我曾在大学结识了一个很好的朋友
我们曾住在相邻的寝室,都热爱文学,也在开始时憧憬诗和远方,虽然有着南北差异,也不在一个班级,新环境的生疏中,我们还是熟络了起来。一同去上早课,也喜爱肯记的炸鸡,在燕园那个兼有快乐的压抑和可怖的自由的环境中,我们都为生活困惑和忙碌着。北大的课程并不易学,但我们还是有许多的空闲时间,他看了些电影读了些书思考了一些问题,我打了一些网络游戏也思考了一些问题,尽管我不认为打游戏的行为对人成长的帮助不及读书看报,但也确实变的低俗了起来,他往往在空间记录一些随笔,将心情文雅的表述出来,我逐渐的失去了这种曾热爱的能力,钟情于一些风雅至极又声称无关风月的句子。加之那以后我学校功课的成绩并不好,后来我们也就联系颇少了。近日看到了他问的一个问题,多读书对于个人思想或处事方式有无影响,我想可能是我们所看的书不尽相同让我们成了如此不相关的人。纵使我声称打游戏并不是成长中的减分项,并把它视作自己的特长,可是当在自己擅长的方向得不到结果,和喜欢的女孩子分享爱好,也只能邀请一起打游戏,且往往不能成功。读书人通常期待美好,常常心思敏感,便易求易想易卑微,小时候大人说我是个安静的孩子,我便也很安静,中学时或许被看作变态,我便也以此示人,而如今我还在寻找自己的位置。
可能许久不读书,情感表达也困难了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