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六一儿童节了,刚看见友友写的童年趣事,突然触动了我,对于年少记忆瞬间像打开了记忆的栅栏,一些隐隐约约的记忆突然闪现在眼前。
先说说和我玩得很过分的玩伴“老疙瘩儿”吧。他之所以有这么拗口的小名,因为他虽然长我2岁,但是自小都没有我个头高,素日里,村里的那些婆姨们都戏称他是“老疙瘩儿”,其实就跟落阳的茄子一样,没有长开。
尽管这样,因为我们脾气相投,又是邻居,所以平时总爱腻在一起。比如和个尿泥呀,摸个爬叉,掏个鸟蛋,甚至撒个尿等等都会结伴同行。他心底善良,每每下雨,我只要没有带伞,他总会毫不犹豫地把外罩脱给我,自己却是光着膀子往家跑。
他父亲是个教师,但是他兄弟三人没有一个上高中的。因为他排行老二,个头低,人也瘦小,所以他哥哥弟弟总也是欺负他,只有在我面前,他才开心。
我们也干过龌龊事。在村里的破仓屋里,有多次黏在我,非要让我看他的那个啥,其实平时也没有少看,因为虽然他个头小,但是那玩意儿真的长,白白嫩嫩。当然,他之所以非让我看他的那个啥,是因为他想看我的,他不仅要看,还想……。其实,都是屁大点的孩子,那东西有什么好玩的,就一个小揪揪,悠他意儿,谁让他平时都喜欢宠着我呢。
当然,转眼多年,我负箕异乡,他却早早迈入了社会。每次回老家,总免不了去和他腻歪,顺趟给他捎两包好烟。每每看见他叼着烟,在我面前挑逗似地吮吸的样子,总逗得我哑然失笑,就仿佛是当初小馋猫一样的他,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