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因为这个疫情问题,仅一江之隔的香港与深圳,被调侃成世界最遥远的距离,跨过这条小河需要28天。
想想我与他何尝不是,同住一片区,交叉三维立体空间不过数十立方,同分享同一片区的阳光,同分享一样的夜晚,同分享一片闹市留下的繁荣与孤寂,用老一辈人的话说,站在窗台呼喊,都可以听到的距离,却没有任何理由再见面。
曾经多少簇拥窗台一起依靠欣赏夜空的烂漫,曾经多少歪腻一起的欢乐,现在就有多少的落寞与无奈;曾经多么亲近无暇,现在就有多厚的铜墙铁壁。
经历了一个疫情的的寒冬却达天堂的亲密,再经历了一个三月四月春暖的地狱深渊,如同逆水行舟,坠入深渊,往死里扎进的冰川。
再次见面,再次同桌共餐,却再也找不到往日一丝的气息。我已经尽力做到平静如水,却总在黑夜瑟瑟,每每感觉到血液停止的痛。
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可见却不能见,能见还不如不见,相见不如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