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妖:来历不知,真名未知。天下唯一一只可以操控时间的妖怪,生于时间缝隙。法宝琉璃盏。七情六欲,逢场作戏。
唯一宗旨:时间是金。
销魂阁是个妓院,这个看名字各位看官应该就不难知道,不过我可不是老鸨,我只是阁主。老鸨自有人在。就着我刚刚在王员外身上下的手,这色中饿鬼顺势搂了我的腰,胳膊使力就要把我往他的腿上按。
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突然就出现在我们面前,好似凭空冒出来的,又好像站在那里已经很久了。她的手扬起,轻轻放在王员外抱着我使力的胳膊上,袖子里带起一阵清风,正好吹散了手帕的香味,引得近处的五六桌男人都抬起头深深汲取这香气。
她笑的恰到好处,声音也动听的腻人:“哎哟,王员外,咱这多的可就是姑娘,你搂着的偏不巧是我们老板,要是老板在头天抢了姑娘的生意,我们以后还怎么做下去呀。来来来,我给你介绍几个好姑娘,包您啊,天天舍不得走。”
王老板用来搂我的力气使得可不小,却被她玉指轻轻一拂,卸尽了力道,我赶紧扭着腰脱开他的肥手,咽下恶心的烦闷,回头给了他们一个极尽妖娆的魅惑,翩翩然上楼去了。
刚刚助我脱离的女子,正是我们阁内的正牌老鸨,宠枫。有她在,今夜燃起不灭长烛想来也不是问题。
再醒来是重风开了我房间的门,“嘀”的一声关了空调,拉开窗帘,阳光满满的洒进室内,他打开窗,随即有风进来。我睁眼时他正站在我床边逆光看着我,窗帘随风在他身后摆动,美得不像话,又像画。
我抬手盖在眼睛上,轻声说:“我又梦见了第一天。”我闭着眼也能感觉到他表情的变化,不长不短的沉默,他把我从被子里拽了出来,一边说“Boss,这条不归路都走了这么多年,梦见开始能怎么着,下次你再梦见,告诉我,我跟云朵去把梦女那小妞敲一顿。”一边扛着我的被子去了阳台。
我无奈的穿着白睡裙赤脚站在床边,望着他的背影,大叫“说了多少次,男女有别,别在我睡觉的时候闯进来!”这个男性极其无耻又不要脸的回我“姐妹多年,在乎什么性别呀。”扭头看着镜子墙上的自己,顶个鸡窝头,毫无形象的和他吵架,还好,这种态度,我们才能在时光里穿梭千年,坚强的活下去。
重风,宠枫,不要怀疑你们的推理,他们的确是同一个人。宠枫只是重风在女妆时的名字,而他本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准确的说,男妖。
我追着重风的脚步走到阳台,晨光正好,我惬意的把手搭在阳台的栅栏上,任风把我的鸡窝头吹得更加鸡窝。我装作漫不经心的对他说:“昨日快递过来的,又是喜帖?”他早已把被子铺晒完成,听闻身形一滞,低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往事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