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大学之后,直到现在,大三的第三个学期即将结束的时候,我读了三年来读的第一本文学杂志。
我仍然清晰地记得那时高中的我们拿到一本《读者》、《意林》杂志是怎样的小心翼翼,怎样的如获至宝,小心的翻阅。细细地读里面的每一篇文章,每一幅漫画,读到一首现代诗,甜蜜到心底的那种感觉。是那种可以为爱情哭泣,为生活动容的情愫指引着我们去阅读、去经历。
三年后的现在,我忘记了如何为诗歌文章哭泣,鸡汤读的更多,纯粹的文学不知不觉从何时已从我的生活中离去。然后我在厦门重新遇见那个曾经与我一起读诗的少年。
他还是那个不变的样子,走在路上旁若无人的唱歌,或哼唱,或浅吟,或无所顾忌地唱出想要的生活。我记得,曾经的我也是这个样子的才对。然后在他离开的第二天的夜晚,我想写下点东西,来回忆,或者只是提醒自己点什么。
我一直觉得自己应该更加用力地成长,现在回头想想,好像已经忘了当初为什么出发。诗歌可能只是一部分,甚至我竟然对曾经的自己有所鄙夷,自诩的所谓的成长与成熟,是为自己套上的一层厚厚的,不明所以的包装壳。我仍可以放肆的大笑,却再也不敢用力的痛哭了。
或许这真的就是所谓的成长,只是在某个重新读到某篇文章陷入辗转反侧的漫长的夜里,我会有点怀念,怀念那个爱读诗,爱唱歌,爱大笑,爱痛哭的少年和那个同他一样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