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节我们说到主人公的祖母是导致主人公悲愤人生的开端,那么另外两个女性:女佣小富以及主人公的母亲峰子。这样两个女人,推进了这个悲愤人生的进程。
“即使如此,多年之后,对我而言,那个饭团就是妈妈的味道,每当想起饭团的滋味,就赶到既怀念又哀戚。”这是成年后的田岛对于小富的情感诉说。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也是推动了主人公田岛悲愤生活轴轮的原力。
小富,一个“阿姨”一般的女性。田岛对这样一位女性,是有着不一般的情感,一种类似于对母亲的依赖情感,又带有一些男性对于女性的羞耻感和好奇心,以及些许小男孩对成熟女性的敬畏之情。小富会背着主人,为田岛做好吃的煎松饼,也会跟田岛一起玩游戏,以便排遣寂寞。小富对田岛来讲,即使家中一部分,也是玩伴,同样也是男性与女性之情感关系的启蒙。
其实对田岛和小富之间情感关系,我是比较疑惑的。田岛第一次撞见小富与税务会计的私情时,对小富并没有任何的厌恶感,反而是畏怯,不愿意与小富亲近,但是又不排斥与她的亲近。第二次,田岛发现了小富与父亲的私情,此时对于田岛来讲,或许内心是愤怒或者是其他的情感,但对小富的依赖依旧没有任何的改变。甚至在小说的结尾,小富与田岛之间发生关系,田岛也是欣然接受的。这样一个特别的情感纽带,我也无法用常人的理性观念去看待。
田岛的祖母过世以后亲戚朋友都在背地里议论,认为祖母是被田岛的母亲所毒害。当时说出这句话的人,本是因为没有分得老人的财产,嫉妒心作祟,才会这样泄私愤。可是这样的一句“玩笑”话,被小富曲解,或者并不是曲解,仅仅作为笑谈告诉了小富后来的情夫——一个江湖骗子。就这样,谣言一传十十传百,甚至惊动了警察,被认为成了一个“事实”案件进行调查。当家庭中出现这样的事件,任何一个家庭都会受到创伤,都有可能四分五裂。而最终,导致田岛的人生完全向偏离地心轨道的方向发展下去。
现在再回头来看,小富也许是无心笑谈,把整件事件作为一个笑话将给情夫。但也有可能,小富会这样编排女主人,或许也是对原主人家的不满,甚至有可能是对于田岛父亲不负责任的行为进行的报复。这些都无从可知,毕竟对于田岛来讲,小富也仅仅是作为生命中一个不可磨灭的过客而存在。
田岛的母亲峰子,又是怎样一个人?她的存在,为田岛的人生,有一个怎样的影响?
一个母亲,最终却也不像一个母亲。
~篇幅有限,我们明日再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