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以后,我驰骋在画向S城的轨道线,你走那天,还没通动车,你是坐了一整晚夜车到了S城,去到你向往的城市,喜欢的人身边。
你挂在脸上的笑容好光彩,转身的背影掺着黄昏的灰暗,夕阳照的我好伤感。那时年少,并不懂什么情感规则、人总有悲欢离合,只知道不喜离别,不懂放开,车站和相遇总是死对头。
有很久的时间,我是怕提及S城的,就像体内拔不出的刺,除不掉又碰不得。我被这根刺扎的很痛,也有人因为这根刺被我扎的很痛,不是她的刺也让我埋了一根。现在也没有好的很多。但是,有些事情就是你我没有准备好还是去做了。比如,你并没准备要失去谁。
车厢内电子屏滚动的字幕可以清晰的看到不停提速显示的时速表,我的身躯在趋向于S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此缘故,偶尔会有心潮澎湃,没有期望,没有目的地翻滚几下。如果说的出理由,那也是一种对自己情绪表达的内心悸动。
我头顶上没有什么光环,也不是能够让你一眼就后悔不已的样子,所以我并说不出自己好;我不在乎你过得怎么样,我也不想再遇见你,我朝着我的小太阳自顾自的奔跑着,所以我说不出自己有什么不好。
我翻了一座又一座山,穿过隧道,跨过长江,走着你曾经走的路,穿梭在你口中背的下来的街道,我不愿也不再想责备城市什么,缕缕阳光能如电话线,我已向我们头顶上太阳说了我最初衷的话语,不如夏日狂热的冬天阳光最好的表达了不温不热也不失明亮的温度:姑娘,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