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喜欢吃辣,网上冲浪时一个没忍住,又网购了火鸡面。中餐就吃它了。
起锅烧水,待到水沸腾后放入面饼,咕嘟咕嘟,面饼散成面条,倒掉部分面汤,把辣酱全部放进去,翻拌翻拌,酱香味扑鼻而来,真是直击灵魂。继续咕嘟咕嘟,把汤汁收干,一碗红彤彤的火鸡面新鲜出炉,如果再加片芝士、加个煎蛋以及配上几根时令蔬菜,那更是锦上添花,但疫情之下条件有限,暂且这么简朴单纯地吃一碗面。
来点仪式感,洒下搭配的芝麻和海苔碎,装点一下火鸡面,然后端上餐桌,准备开吃。我夹起一筷子面条,在碗里再翻拌翻拌,让它身上的辣酱裹得更均匀一些。“嗤溜”一声,面条就进了我的嘴里,辣味一下子在舌尖上炸开,慢慢咀嚼,面条劲道弹牙,味蕾开始狂欢。但吃不几口,辣味开始上头,脸颊通红,身上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喝点牛奶,安抚一下发麻的舌头,继续炫面。越吃越辣,越辣越吃,“西里呼噜”的吃面声是对面的尊重,转眼之间,一碗火鸡面已全部下肚。
我的脑袋、我的味蕾都在欢快地与火鸡面共舞,然而我的肠胃却坚决地说:“不可以!”午睡之后,不是闹钟把我叫醒,而是肠胃的翻滚绞痛。如果说好的食物包含了温情与良心,那火鸡面包含的就是热烈与黑心,我宠爱着它,但它却不宠爱我。
我蜷缩成一团,暗自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吃火鸡面!噢!好像我上次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