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3日,吾与妻恋爱40周年纪念日。余一人在家,遥思远在非洲旅行之老妻爱女,漫忆相依相伴度过之冷暖人生,感叹不已,记如下:
北风南雨四十年,
携手同撑万里船。
爱舵未离穿险浪,
情帆长展过深漩。
常惜今世临夕照,
再向来生求续缘。
斜月三星缱绻夜,
梦魂有路到西原。
附一:为恋爱三十年纪念日所作——2015.3.23
今天是恋爱三十年纪念日。犹记那时,你我求学于北国小镇,黑土正在解冻,南风吹面不寒。你雪面星眼、蓝祅红巾。我挽你手,依偎白杨树下,喁喁低谈,畅望人生长路。而今安家于南国都市,楼高厦广,树秀花繁。有女雏凤,清声已鸣。此皆当年奢望之外事也。人生如此,确应知足,更应惜福。今特以诗记之。
最忆春风解冻时,
心头撞鹿倚芳枝。
卅年缠绕结同本,
一念相守至白丝。
揽镜虽伤肤面坠,
抚膺难止恋心痴。
夕阳携手流连处,
履迹沾情尽化诗。
附二:为恋爱二十年纪念日所作——2005.3.28
三月二十三日,恋爱二十周年纪念日,作诗谨记。岁月平常,诗词难成。毕竟纪念,勉强成之。
春夜犹寒新月升,
天云地树两朦胧。
游鱼接喋传尺素,
飞燕呢喃浴暖风。
廿年长路倏忽过,
百岁良缘渐始成。
狮吼鸟鸣仙籁曲,
长歌短奏皆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