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说:“只有小说才能让人感受到飙字的快感。”有什么样的时代,就有什么样的小说。在这个魂飞魄散的时代,完全没有救赎的故事是没有人看的。
于是,我们开始寻找。
那天阳光正好,Buddy带着我们去教堂寻宝,随手抓起一把草,抛向空中,让我们感受风向;又带着我们去走纹理大道,她说那里的地上有一种枯枝,折断后会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我嚼了一截儿,确实。不过我没有寻到宝,只是捡了一块表面还算光滑石头,用另一块有棱角的石子在上面磨出“THU”三个字母。
日子塞得再满,终究不会有质的改变。
剧本、小说、电影,从没有动过刀子,却从头到尾看了一场大屠杀。
我们翻滚了二十年,带了一身的破铜烂铁。我们试着用肢体去表现自己,却又发现,即使是那张引以为傲的嘴,仍旧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有人曾在聚光灯下脱掉上衣,用口红从额头画到嘴巴,最后一气呵成,涂满全身。他至始至终没说一个字,却让整个剧场沸腾。
原来,日子并不像刺进皮肤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