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一个月左右就是春游,那时候班主任是个民主自由开放的中年男子,他规定每组必须有男有女,自己分组。
那天下课,我走到2楼的玻璃走道,它是架空在教学楼之间的,透明的窗外是银杏和法国梧桐,高中给人的感觉就是包裹在绿树古巷与现代红砖教学楼之间,偶尔露出澄澈的天与叽叽喳喳的雀儿。
对面,是他,没有那种刺眼的阳光,而是普通的白白的日光,把他包裹在一片光晕之中,他笑了,眉间眼角都叫做,动人,我开始怀疑是什么在让我晕眩。
是他,他在发光。
‘’***。‘’低沉的声音里带着轻佻,轻佻的来源是他的极度自信,这次却有一丝小心翼翼。
“一组吗?”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