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没有很快乐,没有很难过。每天固定的生活。小时候那段时间的脾气很差,常常为了翻身不舒服或者喝水呛到大发脾气。然后在半夜口渴得醒过来,就自己跟护士要一些水 ,回头看见蜷缩在病床下面的爸爸妈妈疲惫地挤在一张手脚都伸不直的小沙发上。那种时候会突然很想扇自己两个巴掌,却无力地连谢谢两个字都说不出来。作为弥补,在他们面前就很少哭,他们都不在的时候更加不会。那什么来着。哭了都没人心疼……哭什么。
我希望可以再有一那几年那样慢慢流淌的时光。
我们可以讲电话讲到没电,然后我慢慢的在唠叨中睡着。
我可以在吃完肉的下午跑到图书馆蹲在最角落一排排的看最纯情的言情小说。然后小白告诉我,你们都在无限制的鄙视我。
我们可以吃饭吃到老板赶,看见老板挤眉弄眼的唠叨,我们推出老大,然后躲到外面哈哈大笑。
我想我们可以一伙人躲在草坪或者是无印良品喝着偶们的酒,我喝我的8瓶酒,你们喝你们的清醇,然后脸颊通红地找不到北。
我们可以在提着一大袋东西的时候,一人叫一杯饮料就可以窝在德克士里蹭着空调消磨掉一整个下午。你讲你的穷,我讲我的艰辛,假装唏嘘一下,而后看着对方大笑。
我们说要把那块草坪当做我们的秘密基地,谁失踪了就直接去那找,别浪费警力了。
我说下次谁请客要按照三点式的来走,先忘不了,再水果摊,最后去地下铁坐下。
也会大晚上跑出去找某个不懂事的娃,然后静静的抱着她,听着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