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扛起那重量吗,
那没有形体的重量,
无人注视,
无人记得。
如果灵魂需要痛苦证明,
能承受那深刻与苍凉吗?
你已离去,
那旋律依然在那条公路奏响,
不知道何时,
我依然沉浸在这悠远中,
那无声的旋律,
不能自拔。
我的灵魂何其苍白,
何其卑微,
却一次次孤芳自赏,
一个戏子般的讽刺。
赎罪、平庸,
终究不能,
我的痛苦就是皮肤的快乐,
我的快乐没有找到家乡,
在虚幻的世界里浪荡。
黄皮肤,黑眼睛,
多么善于隐藏的面孔,
多么平静的汹涌。
告别了乌托邦,
却是光明的阳光,
这里的明亮,
失去了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