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去的老家,回不去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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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读到一篇文章,“回的去的老家,回不去的故乡”,一字一字的看完,感触良多,深深的刺痛着内心。是啊,回的去的老家,回不去的故乡。长大了,家变成老家,老家可回,故乡难回。

故乡,对于背景离乡,到城市打拼的人而言,是那个晨有鸡鸣,夜有狗吠,傍晚炊烟萦绕的小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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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炊烟现在应该没有了吧,环保查的这么严格,听说都“煤改气”了,锅台也都拆了。炊烟不再,炊烟也犹在,萦绕在每一个游子的心怀。

1.曾经我们是那么想逃出来

农村,虽然让人夜夜思念,但当年年少的我们是多么想要离开。面朝黄土背朝天,是否还记得那时候受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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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泥泞的乡间小路,你不知摔了几个跟斗。还有下雨顶有洞,刮风墙有缝的老屋。春耕秋种,四季轮回,锄头在你那幼小的手上磨出了老茧,阳光也会无情灼烧的你退了几层皮。黝黑质朴的老父亲说,读书考大学,别再像我一样在农村出苦力。这句话,依旧也会在耳边回荡。

当初,我们也给了自己梦想,要当科学家,画家,医生,老师……总之,都是要长大了离开农村。

2.物是人非事事休

也许,你的父母依旧生活在那里,你要隔三差五或者春节回去。也许,你只是几年回去一趟了。不管多久,回到老家,回到家,都说明那依旧是你心底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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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已不是儿时的村,入眼的是新修的马路,新盖的楼房,还有那新装的太阳能路灯。但映入眼帘的也有只是三两个老人村口诉说着家常,有胡同口疯长的野草。萧条,寂静,另外的展现。

村中心的水井早已干枯,起了青苔;

以前常走的小径,杂草已经淹没了膝盖;

躲在旮旯里的老磨盘,诉说着无用的无奈;

当年的学校,一个老师依旧给仨学生讲着:

努力读书,跳出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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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听说邻居李爷爷前不久已去见马克思了,前院的小妹儿也嫁到邻村儿支书家了,一调皮捣蛋的发小也当包工头干发了……不大的村,不小的变化,时间的魔力真是无穷的,总逃不过它的魔咒。

在村里,偶尔遇到熟悉的人,寒暄过后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老一辈的人更老了,多问候一句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同辈的人,多年未见,生活轨迹不同,竟只能生巴巴的闲扯几句,略显几分尴尬。这一刻,也能体会到鲁迅先生多好回乡后,一句“闰土哥”换来一句“老爷”的心酸。

3.厌倦了城市的漂泊,又多么想回去,诗酒田园

毕业工作,加班加点儿,拼搏着,奋斗着。也娶得美人归,小孩儿也快可以打酱油了。可突然有一天,你也厌倦了这种生活。厌倦了钢筋混凝土的城市,厌倦了拥堵的马路,厌倦疲惫不堪的每天,同时也厌倦了越来越世俗的自己。

突然想回去,回去看那袅袅炊烟,回去吃一碗老母亲烧锅做的饭。想要“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想要一湾菜畦,一颗老槐。可是,发现已然回不去了。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因为我已经没有了故乡。回的去的老家,回不去的故乡,每当思虑至此,怎能不让人凭条几分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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