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承载 喬晓明•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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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片上这条河名曰湛河。湛字:在汉语词典中解释为“深而清澈”。今天,虽无法考证是谁、何时为她起的这么好听的一个名字,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字极准确地描绘了这条河昔日的容颜。

      我生活的那个城市是个始建于上世纪五十年代中期的煤炭工业之都。在那样一个环境下,能让我童年留下美好记忆的,还就数这条河了。现在想起来,是这样一个情景:

        一条宽约五十米左右的河流,东西横贯城市中心,几座造型现代的大桥连接着河两岸的条条道路。河水蓝莹莹的,清澈见底,缓缓的流淌着。在市中心主干道那座大桥下西侧的河面上,凸起几块巨石,在河面上形成一个壶口,静静流淌的河水,突然遇到阻碍,有的从壶口处急速而下,翻起一窝一窝浪花;有的则漫过那些大而平坦的石面,分化成涓涓细流,顺着被他们冲刷出来的纹路,悄无声息地向下滑动着,显得那么平静而舒柔。

        两岸的河堤上是绵延十余公里的护堤林带,清一色的槐树。花开时节,白茫茫一片,微风裹着清新而微甜的香味扑鼻而来,沁人心腑。

        在林带和河面之间,是一片开阔的草地,舒缓而平坦。每逢周末,还会有不少市民携家带口,到河边洗衣休闲,享受自然和阳光。

        在当时,这条河是城里特别是两岸居民的一个乐园,是这个城市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她,就是一条河,本应像它的原生态那样,保持它与生俱来的那种清纯、洁净,或欢快或平静地走在自己的旅途上,一路欢歌、奔腾向前。

        遗憾的是,她没有像人们期盼的那样幸运,却像一个‘’苦行僧‘’,承载了太多本不属于它、不该它承担的东西。

        于是乎,一天一天,一年一年,她的身体衰败了,容颜改变了,如同一个清纯少女被时间和欲望蹂躏成了一个邋遢不堪的龌龊老太,没人再喜欢她、亲近她了。

        是谁?是什么这样无情的摧残了她?站在她的身边,似乎能听到她无助的哀怨和轻轻的哭诉。

        为她惋惜、为她不平?

      更应该呼唤!回来吧,心中的那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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