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周围净是无病呻吟的诗人》
我不敢标榜成一个诗人
讽刺的是
蹲坐在一群年轻的诗人中央
他们将我包容进
矫揉造作的氛围里
让我看着他们在那宣扬自我既定的主义
可惜我的文字净是控诉和鄙夷
随即要被踢出去
诗人们具象了
一场肃穆的葬礼
从开始就要敲敲打打
才能稍显热闹
棺木将要合拢
我挥挥手
感慨生与死的俗成
哪怕全然不顾诗人仇恨的眼睛
跳了下去
还没有隔绝空气
就把我从坟墓里刨出来
放到星空下干燥
亦如固执麻木的石头
再把我掷进浴缸里
与无病呻吟的金鱼为伍
就此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