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眼泪滑落,成为骄傲(三十三)

三十三  险中求胜

小红玩害羞泉水,那对穿山甲和那只黑叶猴,随小红拍掌而“吱吱”“叽叽”而叫,随小红安静而安静。害羞泉水随掌声而下落,随安静而冒出。小胜看到这一幕,天地间,人与自然和谐,动物与人同乐。

夕阳红醉,照着那美丽的人儿,照着那一対机灵的穿山甲,照着那一只顽皮的猴子,小胜欣喜,觉得世间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但又想到花豹,心中徒生惆怅。晚上,两人三兽,还不知道夜饭在哪里。看着缓缓流淌的泉水,突出发现,那下边小水塘,闪过一片白光。鱼?那么一个小水塘里有鱼?小胜一阵狂喜,对小红道:“红,你和它们玩,我去捉鱼。”小红觉得玩害羞泉水无趣,就带着来到小胜身边,道:“我们一同去。”

两人三兽来到小水塘边,小胜一瞧,心喜喜,水塘虽小,里边竟有半斤重的那么大的鱼。一对穿山甲见了,望着水中,“吱吱”作乐。那只黑叶猴瞧着,睁着圆圆的眼睛,看好奇。小胜怕黑叶猴伤口沾水,叫小红在旁边陪着猴子,自己在小水塘上边,用大砍刀挖土,让溪水改道。好小胜,改道了溪水,捞起裤脚,脱了鞋,把小塘的水扑出。小水塘里的水,才扑出一半,那么多鱼儿上下翻飞,有的竟飞到塘岸边,一对穿山甲喜滋滋,扑捉鱼来。黑叶猴见状,抓耳挠腮,“咕咕”叫着,想上前和那对穿山甲一同捉鱼,闹着耍。小红不许,急得黑叶猴直跳脚。小胜才不管什么穿山甲、黑叶猴,找来一条葛藤,捉一条,穿一条,而且每一条都是半斤多重,小的放回小水塘中。小胜一口气捉了十几斤鱼,觉得够晚上和明天早上吃,就不捉了。上岸,让溪水从先流入小水塘中。在溪中,掏出匕首,去鳞剖鱼,洗净,带着小红和三只野兽回到大树下。

小红生火烤鱼,小胜去砍硬木和找葛藤,在树上建小木屋。他知道,花豹不会放过他们,要把小木屋建得牢实。小胜还做了一个牢实的门,等小红和三兽进去后,自己进去,把门用葛藤拴紧,防止花豹袭击。

小胜做好了木屋,下树来,正遇小红把烤鱼烤好,小胜、小红及三兽吃夜饭。黑叶猴,主食嫩树叶,偶尔吃死去野兽的肉。这只黑叶猴,没吃过熟食,更不要说带盐的烤鱼了。吃时,太香,竟足足吃了五条。

饭后,小胜把三兽送到树上木屋里,还把剩下的鱼提到木屋里,叫小红在树下燃一拢篝火,自己却拌着两铺兽网,提着大砍刀就走。小红吩咐道:“老公,一个人出去,要小心一些。”小胜“嗯”的一声,走远。

小胜在几条主要的兽路上,安了两铺兽网,做了十几个吊干,只要花豹敢来,就叫它有来无回。

小胜回到大树底下,帮小红燃大篝火,认为可以了,才拉着小红上树。小胜还是怕不保险,进小木屋,先把木门捆好,坐着把做木屋剩下的小棒,大至四五十根,全部做成标枪。

半夜,篝火还没熄灭,一对穿山甲“吱吱”报警,一股熟悉的威压扑来。黑叶猴感觉到了,在木屋里抓耳挠腮,坐立不安。小胜和小红心一紧,从木屋缝隙看树下,借处篝火的亮光,发现那头花豹在树下不远处徘徊,似乎对篝火充满忌惮。好花豹,竟然躲开了兽网和吊干,直接来到了树下。看来,先前做的一切都徒劳白费!

两人三兽都紧紧盯着花豹,那花豹徘徊一会儿,趴在地上,一步一步向篝火靠拢,觉得只是发热,没什么危险。它小心翼翼伸出一只脚,去掏炭火。“嗞”火光一冒,花豹脚上的毛燃着,掏着的炭火,又烫脚掌,“哄”花豹一声惨叫,伸出的脚退了回去,瘸着一只脚,跳来跳去。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花豹看了一眼篝火,非常畏惧。又抬头望了大树上的小木屋一眼,感受到小胜、小红及一对穿山甲和黑叶猴在里边。它露出凶狠的光芒,瘸着腿后退,往前跑了几步,飞身一跃,好矫健。幸亏小木屋太高,花豹够不着。但是跃起来的风,吹得小木屋周围树叶“飒飒”作响。吓得黑叶猴不敢抓耳挠腮,蹲在小木屋的脚落里。穿山甲与小胜和小红共进退,蹲在小红的脚边,睁着圆圆的眼睛,随时都有可能弹射出去,与花豹撕咬。小胜和小红,习惯了丛林危险,两人面不改色,每人紧紧握着一根削尖的小棒,只要花豹飞扑上来,靠近小木屋,削尖的小棒迅速而出,叫花豹不好受。见花豹飞扑不到小木屋,两人放心了许多,只是警惕地盯着花豹一行一动。

那花豹觉得自己的力量太小,无法达到小木屋,停了下来,畏惧地看着篝火的亮光。那棵大树,长的并不是很直,而是斜的。好爬上树的一面,被篝火挡着。那花豹实在没勇气穿越篝火,看了又看,只好绕过篝火,从大树背面上爬。小胜和小红晓得花豹会爬树,但花豹一只脚被烫伤,差了一个着力点,又是从大树后面上爬,身手不敏捷,好一会儿,才爬到小木屋旁。下面又是篝火熊熊,花豹还是有点忌惮,好长时间,没有发出攻击。

小胜、小红轻轻地摸了摸一对穿山甲,安抚着叫它们不要乱动。那黑叶猴害怕,躲在后边一个角落不动,倒减少了些麻烦。小胜、小红,准备好手中木棒,只要花豹敢靠近木屋,削尖小棒就刺出,把花豹赶下树去。终于,花豹忍不住了,直扑木屋。突然伸出两根削尖的小棒,直插花豹肚皮。那花豹一疼,差一点掉下大树。可惜,这两根削尖小棒,不是掷出的,而是刺出,力量很小,没刺入到花豹的肚皮中去。

花豹见扑过去有可能受伤,改变了策略,趴着,从树杈上慢慢靠近小屋。小胜、小红小棒刺出,花豹好敏捷,让过一根,一口咬住一根。咬住的是小红刺出的小棒,被花豹用力一拖,小红手一滑,拖了出去。花豹头一摆,把小棒丢到大树底下去了。小胜趁此之机,小棒刺到花豹脖子上。花豹头一歪,躲了开去。一口咬住木门,用力撕扯。好在小胜在做这个木棒门时,做得很牢固,绑时也很牢固,花豹一时撕扯不开。小红拿起另一根小棒,朝花豹眼睛刺去。花豹头一摆,正中眉心。花豹放开嘴,“喔”低吼一声,又扑了上去,撕扯木门。小胜冷笑,摔了木棒,举着大砍刀,狠狠从木棒缝隙劈出,劈向花豹的头。花豹感觉到危险,快速放开嘴,敏捷地跳到了树干上。

小胜迅速用大砍刀砍掉一边捆木门的葛藤,迅速抱起一抱削尖的木棒。小红心有灵犀,也抱了一抱。小胜一脚把木门踢开,小胜和小红手中木棒,一根根掷出,花豹手忙脚乱,无法躲避,一根根掷在身上,发出“砰砰”的声音。花豹皮毛好厚实,竟然没有穿透。但是,花豹吃痛,放弃了抵抗,飞身下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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