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双粉红色的凉拖,
窄窄的,
只在乡村的土路上跑,
尘土飞扬。
爸爸跟我说,
不能弄脏它,
它很漂亮,
上火车要带着它,
不然你什么也没有。
几年在大城市,
我从不穿那双凉拖,
只用报纸把它包起来,
放在箱子里,
我知道,
城市的钢筋水泥,
会限制它的成长,
过年了,
我想了想,
脱下漂亮精致的高跟鞋,
穿上有点土,
有点小的粉色凉拖,
重新踏上乡村的土路,
笑着迎接问候,
因为我知道,
只有粉色凉拖上,
才承载了家的希望。
我有一双粉红色的凉拖,
窄窄的,
只在乡村的土路上跑,
尘土飞扬。
爸爸跟我说,
不能弄脏它,
它很漂亮,
上火车要带着它,
不然你什么也没有。
几年在大城市,
我从不穿那双凉拖,
只用报纸把它包起来,
放在箱子里,
我知道,
城市的钢筋水泥,
会限制它的成长,
过年了,
我想了想,
脱下漂亮精致的高跟鞋,
穿上有点土,
有点小的粉色凉拖,
重新踏上乡村的土路,
笑着迎接问候,
因为我知道,
只有粉色凉拖上,
才承载了家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