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十分,天亮的有点早,一些云彩很快被朝阳渲染上了颜料,在短时间里迅速变换着色彩以及深浅,这只是我眼中的光影,它兀自不知所以。
凌晨,淦昌路青露店的包子还没有做好,只有隔夜的花卷隔夜的豆浆,以为旁边的常客隆是24小时营业的,其实不是,小镇清爽,开始醒转。
29度,今天的最底温度,一个人折腾一张上百平方米的油布,照样湿了身,在路上我又注意了下温度,29,它又坚持了一个多小时。
花卷不咸不甜不淡,碱味有点重,基本没有葱花,很糟,硬撑着吃了一个,差点把第二只扔掉,想起这世界上还有吃不饱饭的人群,我忍忍,继续啃。
我记得正宗的花卷味道,和着很多翠绿葱花,香,更有几小段微甜的葱白,比肉馅好吃多了,我忘了在哪边吃到过的,长春?还是山东的哪座陌生城市里。
乘着凌晨的最低温,挤进另一座拥挤不堪的城市,一株蒲公英失了焦,或许想过一些似水的柔情,或者苏州河里的桥段,象马达一样找寻牡丹,可惜来不及,在盛夏的江南,我的那些来不及流下的汗水,还有来不及酝酿的忧伤。
红灯停,隔壁汽车上的驾驶员摇下丝车窗,点燃一支香烟,我咽了下口水,对,我太忙,商店开门太晚,我来不及买一盒香烟,我也来不及,遗憾。
这片云一路紧跟着我,从颜市直到浙江,褪去了华丽丽的衣裳,换上了件纯白的丝质大披风,在广阔的蓝色天空中央,它失去了束缚,不断膨胀伸展成一只巨大的虫子,骄横地肆天忌惮地越过了我的头顶。
数千年前的天际或许比现在更蓝,云朵更跋扈嚣张,那时有个叫做庄周的年轻人,也象我一样仰头望向流云,他应该比我闲得多,所以他会想象到鲲鹏,那一定是天上变幻莫测的流云了,伸展开的翅膀重重矣九千里,天太蓝,所以有鲲游曳其间,逍遥哉以忘天地也。
这几日被台风刮的,天清气爽,总会很不自觉地抬头,琢磨这空旷难得的蓝,那些云,只是配角,一不小心盖过了主角的锋芒。
据说鱼和熊掌不可皆得,还有种情况,鱼和熊掌皆不可得,两手空空,那不妨望望几朵流云,想,它如何长成大虫模样,驰骋天际,无羁无绊,若是匹天马,可否取而烹之?
清早出门感觉有点不一样,便抬起了头看天,小时候填鸭式的作文词汇马上显现出来,万里无云,碧空如洗,骄阳似火,就象我唯一记的真切的是我学到的第一个英语单词“脸”一样,可惜当时以为高级的词汇,现在看来却很空洞乏力。
那该怎么写?或许可以换成这样,那抹蓝,不远不近,安静均匀地充盈满了整个天空,这样的清澈和单纯,和地面上错落的建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别矫情啦,干活去,两只白鹭飞过办公楼和车间之间狭长的天空,阳光很好,烙在它们曲线流畅的翅膀上,白色的羽冀隐约显出些许的透明度,竟有了玉石的质感。
凌晨,淦昌路青露店的包子还没有做好,只有隔夜的花卷隔夜的豆浆,以为旁边的常客隆是24小时营业的,其实不是,小镇清爽,开始醒转。
29度,今天的最底温度,一个人折腾一张上百平方米的油布,照样湿了身,在路上我又注意了下温度,29,它又坚持了一个多小时。
花卷不咸不甜不淡,碱味有点重,基本没有葱花,很糟,硬撑着吃了一个,差点把第二只扔掉,想起这世界上还有吃不饱饭的人群,我忍忍,继续啃。
我记得正宗的花卷味道,和着很多翠绿葱花,香,更有几小段微甜的葱白,比肉馅好吃多了,我忘了在哪边吃到过的,长春?还是山东的哪座陌生城市里。
乘着凌晨的最低温,挤进另一座拥挤不堪的城市,一株蒲公英失了焦,或许想过一些似水的柔情,或者苏州河里的桥段,象马达一样找寻牡丹,可惜来不及,在盛夏的江南,我的那些来不及流下的汗水,还有来不及酝酿的忧伤。
红灯停,隔壁汽车上的驾驶员摇下丝车窗,点燃一支香烟,我咽了下口水,对,我太忙,商店开门太晚,我来不及买一盒香烟,我也来不及,遗憾。
昨天吃过晚饭十一点多了,早上醒来,手机没在充电,手机里有几行没发出去的字,原来我边打字,边就睡着了,也不知几点钟睡的?
我故意把时间搞混,故意着重复,一些蓝,一些奇幻光影,和几缕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