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诗篇,元使东传,二战遗言。——地方记者立花阳介(6)镰仓湘南通信局

(石桥桂饰绘里)

概述:一首中国的七言诗引发的血案。李白的原作,被元朝使者抄袭后,在东瀛流传开来,成了太平洋海战中战死日军军官的遗言。编剧想表达家人羁绊大过天,但让女人为保护杀掉前夫的现丈夫去杀个老兵、杀完又不说、结果害丈夫再杀一人还是很狗血啊!

知识点:元使杜世忠、李白《别内赴征三首》、太平洋战争、琼·玛卡若线、常立寺、圆觉寺


『某日』

立花阳介调任镰仓湘南通讯站,在江之岛电铁沿线看到一个大哭的小女孩,阳介抱起小孩,被赶来的孩子父母误认为是人贩子,一顿争抢后,久美赶到。各方解释清楚后大家散去。

晚上,通讯站,阳介例行电话找素材,久美做木雕手工。

『7月21日』

湘南·镰仓山,山崖处的住宅建设施工现场,挖出一具白骨。

通讯站收到警方通报传真,久美一看说这就在我学习的镰仓雕刻教室谷口老师家附近嘛。

阳介赶到现场,负责刑警正是之前碰到的孩子父亲,姓乌山。判断死者为男性,大约亡于30多年前,骨头里有炮弹的碎片,估计是参加过二战的人。

久美和谷口家的大小姐绘里也来看热闹,结果发现奶奶绫子也在。

一起去谷口家,聊了一会儿战争后,到了老主人谷口健二和绫子每天雷打不动的出门散步时间。健二的身体不好,前不久刚住了1个月的院。

绘里说健二不是自己的亲生祖父。在绘里的父亲还是婴儿时,奶奶就再婚,健二是入赘进谷口家,但两人感情很好。

(绘里说起爷爷奶奶的关系时也是一脸幸福)

『7月22日』

一个叫鹤田俊哉的人读了阳介的报道后联络他,称死者也许是熟人,从1961年、自己上小学时就失踪了,让他请阳介带去现场看看。

恰好碰到健二和绫子又出来散步,阳介上前搭话时,俊哉悄悄离开了。

警署,阳介向乌山报告此事,乌山却说,那个时间段没有相对应的案件或失踪人口搜索请求,即使是杀人案也早就过了时效了,所以不会立案调查。

久美在雕刻教室学习,绫子无意中哼起歌谣,经绘里提醒后自己才意识到。

『8月7日』

海滩发现鹤田俊哉的尸体,是被人用石头砸死的,口袋里一张纸上写着一句诗“问我西行几日归”。

俊哉两年前离婚的前妻来确认了尸体身份,阳介待她从警署出来后约她到旁边的咖啡厅聊聊。

前妻:我想鹤田说的所谓熟人就是他父亲。鹤田上小学的时候,不确定是不是34年前,他父亲失踪了,失踪之前跟他说要去镰仓。当然,我从没见过他父亲。纸上的字是鹤田写的,不知是指什么。我觉得我好像在哪看到过类似的东西,但我完全不记得是在何时何地。

通讯站里,阳介问久美诗的事儿,久美也不了解。

『8月8日』

大学文学系的绘里将久美和阳介领到常立寺元使礼部侍郎杜世忠墓碑前,上面刻着“出门妻子赠寒衣,问我西行几日归。来时倘佩黄金印,莫见苏秦不下机。”(注:1274年忽必烈下诏首次东征日本,明明战败,将领却上奏欺瞒,1275年,忽必烈派杜世忠、何文著、撒都鲁丁等以胜利者的姿态出使日本,激怒镰仓幕府的第八代执权北条时宗,抵日一个月后,杜世忠等被斩杀,行刑前留此绝命诗。但其实本诗原为李白《别内赴征三首》中的一首,杜世忠碑文所留与李白原诗有部分出入。)

(杜世忠墓碑前的绘里、久美和阳介)

绘里:中学做暑假作业时调查过这段历史,不过其实我小学时就和祖父来过这里,祖父就给我讲了杜世忠的故事。

阳介突然看见乌山来到常立寺,赶紧追过去,乌山也是来问诗的事儿。

阳介的推理:俊哉也许是和谷口家有什么瓜葛,所以看到老夫妇后才离去。

晚上,阳介在海岸看到健二,便开车送他回家。健二在路上猛然惊恐失态,原来他看到公路中间的琼·玛卡若线(注:这也是个小知识,可自行了解)很像鱼雷在水中窜过来的轨迹,而他在二战中被鱼雷吓怕了,他是南部战线的一员。

『新一天』

阳介潜入乌山家,又惹哭了他女儿,粘上乌山一路跟到东京,原来是去询问鹤田事务所的邻居。俊哉风评不佳,欠了好多债。

报社总部,在根岸桌子上读者寄来的明信片里,阳介看到一个署名山野岩的写道“希望寻找在新几内亚谷口小队的老战友村越健二,有消息请联络”。阳介立刻联想到了谷口健二。

网球俱乐部,阳介拜访山野。山野说:我和村越都是学生兵,1943年12月入伍,去参加太平洋战争,结果我们的运输船被鱼雷击沉,幸亏有村越相助,我才被驱逐舰救起。在新几内亚岛,我们加入了谷口小队,后来士兵一个个死去,没有补给。路边的草、蜥蜴、蛇……一切能入嘴的都吃过,小队仅剩5个人,小队长是谷口孝雄少尉,我、村越、里见、鹤田四个士兵。谷口最后也战死,我们四个兵生还,1946年9月返回日本。但里见和鹤田现在也死了,如果村越还活着,我想见见他,感谢他,是他救了我的命。

阳介造访俊哉前妻,但无论村越、谷口、健二什么的她都不知道。

(鹤田俊哉这人不怎么样,前妻看着还行)

晚上,通讯站内,阳介请久美问问绘里,确认健二入赘改姓的事。

『新一天』

极乐寺站外,阳介以想写一篇类似“战争中哭泣的女性”报道的名义采访约见绫子。

绫子:1944年秋天,我和谷口孝雄结婚仅仅3天后,丈夫就出征了,后来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写了信给他,战后才知道丈夫已经战死。不久儿子出生了,之后村越健二入赘我们家,改姓谷口。我们已经结婚快50年了,是真正的亲人,我要感谢他,这是只有谷口健二才可能有的生活。健二的身体很孱弱,请不要去骚扰健二。至于久远的过去,对我而言已经消逝。

绫子把孝雄的军官老照片撕掉,扔进大海。再次恳求阳介不要盯住健二不放。

傍晚,不好再纠缠健二的阳介来到乌山家说了谷口家的情况,请他去查,但乌山表示毫无证据。

『新一天』

通讯站,收到俊哉前妻发来的快件,是俊哉父亲老鹤田的遗物,附言说“之前总觉得自己看到过类似的东西,应该就是这个了”:一根从新几内亚带回的木棍,上面刻着“来时倘佩黄金印”字样。

阳介去见山野,确认这是鹤田的东西。来到山野家,他也拿出了一根刻有“出门妻子赠寒衣”的木棍。

山野:曾告诉我们自己孩子将要出生的谷口决定发动一次夜袭,从敌人手中夺取食物、武器。美军喊话战争已经结束了,被围困的我们无法跟上级取得联络不知真假,但我们几个都不想打了,谷口拿枪逼着我们进攻时,被美军机枪射中。临死前,谷口诵了四句诗,我们四人就把四句分别刻在四根木头上,做为永久留念。7月22日,鹤田俊哉找过我,我也跟他说了这些事。

(本话线索相对简单,山野一人就差不多说清了)

圆觉寺,阳介安排山野和健二相见。

『新一天』

健二主动约阳介讲出实情,也带绫子一同前来。

健二的自白:山野跟你所讲的有一点是假的。谷口不是美军、而是我杀的,他逼着我们进攻时被我打死。

健二向绫子道歉,并拿出了刻有“问我西行几日归”的木棍。

健二继续讲:鹤田俊哉也是我杀的。俊哉从山野那里听到过去的事后,结合他父亲的失踪,就猜他父亲和谷口其实都是被我杀的。8月初,俊哉约我去海滩,拿着那句诗,威胁要告诉绫子,破坏我们家庭,向我勒索3000万做封口费。1946年的一个雨天,我去给谷口孝雄扫墓,见到绫子背着儿子在墓前吟唱着后来经常在雕刻教室哼的那首歌,就下定决心隐藏秘密,要入赘照顾她们一生。1个月前我得知自己得了癌症,只剩一年的寿命,虽然我没杀俊哉的父亲,谷口的事他也没真凭实据,但我不能让他伤害绫子,用石头砸死了他。

绫子此时却哭着说:我早已知道了。34年前,腿脚不便的俊哉的父亲来找我,告诉我你杀了谷口,威胁勒索我,当时我眼前一片漆黑,莫名愤怒,不知所措,但我注意到那个男人在笑,而健二的脸和儿子的脸在我脑海中浮现,一怒之间,我把他推下了镰仓山的悬崖。那时,我希望我能告诉你,但我不能说,不能说……

阳介为这段孽缘动容,说“我是记者,不是警察”,转身准备离去。

健二和绫子却主动走进警署自首。

阳介跟久美诉说了事件的全经过,请久美安慰绘里,久美点头,潸然泪下。

(自白后的健二、绫子和听众阳介都很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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