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已不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了,能成为夫妻走进婚姻的殿堂都是历经千山万水通过了层层关卡一路升级打怪,最后拿到似奖杯的结婚证。不过这并不是婚姻的终点,婚姻不是最高点而是起点。踏入了婚姻不等于从此就过上了似童话般的幸福美满生活,感情需要维持,婚姻需要学习。
在这个做什么都要讲究三观的维度里,交朋友需要志同道合,三观一致,有共同的话题,婚姻里的两人何尝不是。
在我周围的人,除了我爸妈和幺叔幺婶以外,我的舅舅和伯伯们的婚姻都是那年代的媒妁之言,他们如同搭伙过日,维持了日常的柴米油盐,完成了该有的义务和责任。
说说我舅舅中的其中一个,幺舅。我的幺舅当过兵,退伍后就被外婆安排了他的人生大事。我的幺舅比我妈妈还大几岁,现年过五十多的幺舅看起来和我在读小学一年级第一次见他时(毫不夸张的说)毫无二致,光头长在他头上好毫无违和感,反而多了一份别样的韵味,就是那种放在现在特别吸引年轻小姑凉的中年魅力大叔(比山争哥哥还帅)。反观我的舅母,艾发衰容。以前读小学时过年期间幺舅来过我家几次,每次他来我们都是满心欢喜,那时他虽是我们的长辈,眼里的大人,可是跟我们玩在一起一点都没有长辈的架子,若说他是一个老小孩,都不够贴切那个扎堆在平均年龄十岁孩子中的大人了。他就是一个长得比较高的孩子了。和我们一起踢毽子比赛一起打乒乓球,第一次听“动次打次”的歌也是在他的手机上。那时我们在想这个舅舅多有趣呀。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彻底的了解了幺舅保持青春的秘诀,那是我出来工作的第一年春节,我去他工作的地方给他拜年,简单的寒暄后我得知了幺舅的喜好,他喜欢爬山,喜欢喝茶,喜欢在周末的时候约上三两个同样有爱好骑山地车的同事一起去转悠。闲暇时还学会了电子琴和我不知道名字的用手拉的琴。晚间,幺舅邀请我睡他的房间,幺舅说,要不你睡我的房间,保证你在床上都摇头。我不解带着疑惑去了他的房间(公司分配的宿舍,舅母嫌舅舅吵,让他特意多申请了一间),哇,酷毙死了,该怎么来形容这是一个快年过五十岁的中年大叔的床呢。床头的中间枕头下面绑着一个长长的圆筒的低音炮。幺舅说你躺在床上都能感受到这个床垫的震动。当时,将以前喜欢立马转换成了崇拜。
突然觉得,舅舅这亦静亦动的性格,这么有趣的灵魂怎么就给了舅母。
我的父母是在当时为数不多的自由恋爱,今年我们相约一起给外公外婆上坟,一路上我的父母有吵有闹相互开着对方的玩笑,我的幺舅在一旁羡慕的感慨到:自己谈的,是要不一样。其实这也是那个年代包办婚姻的不幸,但也不能全怪。婚姻的不幸来自于我在不停的向前走,而你还在原地踏步。我问过幺舅为什么不带舅母一起去爬山,在一旁的舅母说:我们就是山里走出来的,爬什么山呢。幺舅说,你舅母天天守着那麻将桌她都愿意,以前为了孩子和生活她还能克制,现在你俩姐姐都出来了她更加肆无忌惮了。
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是一座密不透风的城堡,是一条没有回头的船,可是好的婚姻,也会在爱情的坟墓上开出美丽的花儿,也会在密不透风的城堡里组建自己的帝国,也会让没有回头船行驶到它去的地方。那些抱怨婚姻的不幸者,想想自己想想对方为之努力时你们跟上了脚步了吗,还是在原地踏步,没有谁会在中途等对方太久。
婚姻这堂课是需要两人一起上的,没有老师给你们讲解,只有你们自己相互摸索。婚姻说实在的就是两人过日子,还有日子以外的小确幸。而好的婚姻不仅是柴米油盐酱醋茶锅碗瓢盆之间相互的碰撞,还有碰撞之外的温暖彼此的瞬间。好的婚姻是彼此精神上的寄托者,是我们共同洒汗挥泪对方递过来的一张纸巾。
ps:第一次玩简书,请多多请教。此文是我昨天编辑发布了在我的百家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