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说起胡适,大多数国人都不会陌生。
胡适,原名嗣穈,学名洪骍,字希疆,笔名胡适,字适之。
民国徽州绩溪人。
著名思想家、文学家、哲学家。,以倡导“白话文”、领导新文化运动闻名于世。
曾任中华民国驻美国大使、美国国会图书馆东方部名誉顾问、哈佛讲师、民国政府代表团首席代表、北大校长等职。
毫无疑问,妥妥的成功人士,大学问家,大教育家。
这也是我们多数人印象里的胡适。德才兼备,人生赢家。
然而,这世上有句名言叫做人无完人。
这几天,我看到了一个去掉了“美颜效果”的胡适,一个有血有肉的,不一样的胡适。
说有一次女子师范请胡适去作演讲,而钱穆在此需寻《史记·六国年表》一书而不得,于是向胡适询问之。不料胡适尺有所短,钱穆无功而返。而胡适也尴尬万分,演讲完毕便以忘带剃刀为由匆匆离去。此后也不再能以正常心态与钱穆交往。后来在北大讲台上又因争钱穆不过而心生妒恨,与之结怨。
该段取于《八十忆双亲·师友杂忆》,第140—141页,钱穆著,北京三联书店2005年出版)与”萧善因述,《厦门日报》,2005年3月4日
“胡适之藏有潘用微《求仁录》一孤本,余向之借阅。彼在别室中开保险柜取书,邀余同往。或恐余携书去有不慎,又不便坦言尔。”(《八十忆双亲·师友杂忆》,第180页)对于这一说法,后世研究者大多认为是可信的,胡适确实有这方面的毛病。当年鲁迅在提到胡适予他的印象:“紧紧的关着门,门上贴一条小纸条道:‘内无武器,请勿疑虑。’这自然可以是真的,但有些人——至少是我这样的人——有时总不免要侧着头想一想。”(鲁迅《且介亭杂文·忆刘半农君》)钱穆与鲁迅之间的距离,恐怕比他与胡适间相去更远,有趣的是,他对胡适,经常也不免要“想一想”。
以上为胡适性格阴暗一面,而其在“霸道”上的表现则更为露骨。
当时北大有位教授蒙文通,与钱穆关系甚好,而与时任校长的胡适则关系不佳。胡适便“恨屋及乌”的将蒙文通从北大踢走。
当时北大历史系有位名教授蒙文通,四川人,从师廖平,乃钱穆的好友。他最早赏识钱穆的《先秦诸子系年》,并将其发表于南京某杂志。或许出于道不同不相为谋的习性,在北大同人中,蒙氏与胡适关系疏远,时任北大文学院院长的胡适便以“文通上课,学生有不懂其所语者”为由,决定秋后将不续聘。钱穆听说后据理反驳,胡适自知理屈,两次“语终不已”。钱替蒙氏开脱辩解说:“文通所任,乃魏晋南北朝及隋唐两时期之断代史。余敢言,以余所知,果文通离职,至少在三年内,当物色不到一继任人选。”但胡适并不理会,“两人终不欢而散”,蒙文通还是被解聘了。对此,钱穆暗含讥讽地回忆说:“北大教授蒙文通在北平七八年,胡适仅来访过一次。而且胡适来,仅为告诉蒙文通解聘之事。”“文通在北大历史系任教有年,而始终未去适之家一次,此亦稀有之事也。”
北大期间,有人曾提议由钱穆替任历史系主任,胡适不喜,搁浅。
胡适任中央研究院院长期间,以钱穆的才学,中央研究院也一直将其拒之门外。
一旦涉及实际问题,胡的态度就变得敌友分明。据北大文科研究所学生任继愈回忆,有一年历史系主任陈受颐休假,有人提议系主任是否由钱先生接替。当时胡适任文学院院长,说:“钱先生刚来北大时是副教授,现在已是教授了。”没有往下说,这个建议就搁浅了。到了台湾以后,胡适任“中央研究院”院长,在他有生之年,钱穆一直没能评上院士。有一号称“台大历史系跑出的一条小疯狗”名李敖者为此抱不平,认为“他(指钱穆)在古典方面的朴学成就,却更该先入选成院士”。然而,中央研究院无论是在大陆时期,还是在迁台后的残山剩水,确是一直将其拒之门外的。
因为此间的胡适与我心中的胡适略有不同,所以较为关注,但胡适有时候还是挺有趣的。
例如
“那一天,有人来说,发榜了。我坐了人力车去看榜,到史家胡同时,天已黑了。我拿了车上的灯,从榜尾倒看上去(因为我自信我考得很不好),看完了一张榜,没有我的名字,我很失望。看过头上,才知道那一张是‘备取’的榜。”(胡适《回想明复》,载《科学》,第13卷第6期,1928年)
胡适在回忆中继续说道:“我再拿灯照读那‘正取’的榜,仍是倒读上去。看到我的名字!仔细一看,却是‘胡达’,不是‘胡适’。我再看上去,相隔很近,便是我的名字了。
胡大文豪的思路可谓清奇,不同于大多数人从上往下看。而是极有自知之明的从下往上看,自我感觉比他差的人不在少数,恐怕都不见得有此做法。
之前被《无问西东》刷了屏,却没有那个条件去电影院观看。实在忍不住就找了这本《南渡北归》来看。
https://du.163.com/share/book/4707241572690001909?user=ce4d9dfd200c46ba87d02a2d978605e7
邀请码 xka8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