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语 2009-1-5

前言

今天早上,安康下雪了,在秦岭以南的陕南,很奇怪,也很稀有!让我忽然想到了许多,或许是因为以前普通的自然现象在很少下雪的地方发生了,所以更加引动人的思绪。(2008年12月29日)

(一)

看着天上飘离的雪花,

是那么漂亮、那么多情,

它们总是能在空中舞出属于自己气质的漫舞来。

每一朵雪片就是自己的花朵,

也是自己最璀璨的水晶,

它们向往爱情,

正如它们向往大地,

一片片,

一朵朵,

都飘落下来,

似乎伴有柔情的歌,

似乎期待着自己完美的人生。

宝玉说过: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土做的。我说女人是雪做的,因为除去纯洁,女人还很妩媚,有多彩的姿态。男人是土做的,因为男人有大地一样的心胸,还有追求美好到地老天荒的恒心。

可是,当大地炽热的心胸融化了落地的雪花,也是一片片,一朵朵。雪花不再是晶莹的白色,也不再有炫丽的舞蹈,雪为之伤心?我们为之叹息?我想,雪花不应该责怪大地善良的欺诈,也不应该后悔自己的飘落,完美没有永恒的,而妩媚的舞蹈也不是最好的人生。人生总要有归宿的,大地放弃了阳刚的活着,它与雪花融合,变成了湿润的泥土,变成了柔弱的母体,它们的融合为了新生——另一种美好的出生。正是这样大地是美的。雪花也是美的,比雨水多姿,比冰雹柔情,尽管后两者也能与大地交融。

(二)

当我看着寒冷的地面吞噬雪花柔弱的身体的时候,

我心生怜悯,

用我的身上最柔软的部分——手去接纳它,

可是它却死了,

连遗言也没有,

只留下一点生命逝去前的眼泪,

我不知道这是它在怨恨我,

还是为妩媚之间的短暂的爱情惋惜,

那一刻我也哭了... ...

(三)

雪还在下着。我想,大地总会被覆盖的,覆盖大地的当然是雪。可雪下面呢,却不是大地,是一层即化未化丑陋的冰水,正是它们,雪才是洁白的。那丑陋的冰水是雪的同类,也正是它们,雪避免了与其相同的命运,把美进行到底,让大地为之动容。雪是美丽的,和美女一样柔美,与明星一样耀眼。

我想,雪是不应该嘲笑冰水的丑陋的,相反是冰水成就了雪的光彩,冰水是牺牲者,是勇敢的来到地面的先驱,它们也应该是美丽的,或许它们在飘落到地面之前依旧不美丽,可是它们的勇敢与奉献早就了雪国的骄傲,那便是生命不能承受之恩惠。

世界上总有以耻笑为乐的蠢货,她们的外表成为炫耀的资本,对美的痴迷使之加倍的对丑陋鄙夷。可曾想过,美对于永恒只是转眼而逝,即使再美丽的雪景,在遭受动物的蹂躏后,雪花终究要与当初为它们奉献的同伴合流,那么再美好的外表有什么作用呢?它们没有曾经的付出,只有索取与接受,失去美丽后,雪花只是水,或许还带有尘世的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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