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拉了三次肚子;肠炎一次性,把身体和心灵都掏空;是时候装进新东西了。
从头看了一遍便签,最简洁的文字里锋芒闪现;某些时刻,随手的涂鸦里,也惊涛滚滚。
三个姑娘熬到了深夜,返程时,地铁的轰鸣声压过了道别声;但我仍然听清了那些动听的字眼;每个人都是这么想的:今日已晚,早些休息。
所有的建筑都是一首歌,起落岁月的风尘;晨时钟,暮时鼓,在某个时刻,都会敲进过路之人的眼睛。
一辆辆车从此处驶过;雨水打在遮雨棚上。突然觉得这雨下得还不错,可以洗刷尽所有的错过。
昨天睡得很晚,今天起得也很晚;倒春的寒风在林中呼啸,又与我何干?
突然很想好好抱抱他,在临行的时候;然后说一句:下次再见。
这座城市于我并没有多少联系。坐在轻轨上看着来往的车流。突然释然了,尽管方向不一样,但我们都在路上,这一点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火车从远方驶来时,我想起了那个姑娘。提着一个箱子,便踏入了风尘。我记得她的眼神。
终将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