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实习的学姐前天回来,周六晚上见了一面。一见面她就问你是不是瘦了。我说确实,因为最近在思考想吃饭这件事儿到底是因为饿还是逃避学习。她说真不错已经开始思考哲学问题了,我说那可不,有时确实一天不吃饭也没饿狠。她问那么有没有可能是饿坏了。我说那这不更哲学,她一脸正经地说不,这样哲学问题就成了医学问题。
本来约好去二食堂刨冰,晚上九点二十六,冰柜开着,但空无一人。问了旁边的人说已经关门了,不得感叹关得实在是很有迷惑性。于是决定转战小宝栗子——最近也上新了刨冰;如果再关门,那就蜜雪冰城。好在还开着,店里已经拖了地。一份刨冰一份绵绵冰,打包出来找地方坐下。长椅全被小情侣霸占,她一抬手说那儿是给咱留的,你看垃圾桶上面是不是很平整。
好在最后在花坛边找了空儿,出门前为了刨冰特意带了牛奶,果然没有失望。这两天降温,忘了穿长袖,但没有什么影响吃冰。
这几天实在过得放纵:周四为了晚上去小吃街白天一整天图书馆,晚上买了糯米饭肠粉西瓜和芋泥麻薯;周五睡到快中午,下午看完飞黄腾达第一季,五点多去打球到九点;周六又是中午起,下午去了图书馆,手机NFC绑上了校园卡,晚上出来吃冰。民法堪堪结束知识产权,前面估计又忘了不少。
起不来床绝对是考研一大阻碍,得想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