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本来是很美好的,只要你能让过去的都过去。
一一题记
4月5日下午,秦凤在酒店煮了骨头稀饭带过来给陈彬补充营养,而她跟女儿则是打饭盒或者叫外卖。
秦凤母女俩的吃饭随意,哪有心思在吃饭上花时间啊,一个陈彬的事情就够多了。
“妈,加多点盐巴给爸补钠。”
秦凤一走进病房,女儿就问问有没在她爸稀饭上加多盐巴,刚刚还打电话一再交代。
“已经加多盐了,哪敢疏忽啊!”
因为陈彬缺钠,女儿在网上买来木瓜、蓝莓、香瓜,这些水果补充钠的成分多,陈彬的每一餐饭也少不了多加盐,就连削个苹果给陈彬吃,也是泡了盐巴再给他吃,可谓是母女整天围着陈彬转,“补钠,补钠,再补钠!”
秦凤跟女儿整天的心思都放在陈彬吃喝上, 可是陈彬连女儿也叫不出名字来。
秦凤看着女儿难受,她经常提醒陈彬:
“岚今天又买了很多水果给你补钠,你该幸福吧,女儿就是贴心小棉袄哦,你可得多疼疼!”
“岚,你也吃木瓜吧!”
陈彬顺着秦凤口头表达说出“岚”的名字,陈岚笑了。
自从陈彬被送到A省医院抢救,陈岚就一直陪伴着父亲,陈彬动了两次开颅手术,岚陪着父亲度过危险期,她多么希望父亲恢复记忆叫出她的名字,可是陈彬还是没长记性,直到出院回家陈彬还叫不出陈岚的名字。
陈岚的全心全意付出陈彬却没能感受到她对父亲的爱。
陈岚的心很伤。
“爸爸什么时候记起我们啊!”
陈岚在母亲面前倾诉她内心的苦,倒不如说,陈彬两次开颅手术让陈岚害怕,“父亲是否失忆了?忘记我是他的女儿了?”
女儿的心思秦凤是懂的,她何曾不是希望陈彬能够认出她是他的老婆啊!
一个朝夕相处二十多年的夫妻,如今竟然面对着面却没有感觉,凤的心难道不苦吗?
秦凤跟女儿岚心连心,她们母女俩为了陈彬的康复,细心呵护。
每天晚上,秦凤到医院陪伴陈彬,陈岚才回酒店休息。
陈彬吃饱晚饭,秦凤洗好碗筷,准备一个水果给陈彬吃。
“秦凤,你过来!”
秦凤以为自己错觉了。陈彬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来,他叫过秦凤一次名字。
秦凤曾经问过彬:“我叫什么名字?”
“你有好多名字!”
秦凤立即打通陈彬的手机,“你看,我就这名字啊,秦凤!”
陈彬看看,的确只有“秦凤”一个名字,他没有狡辩,过后,他没有再叫过秦凤。
有一次陈岚问陈彬:
“爸,医生早上查房说什么了?”
“问诗人!”
陈彬以前曾经用“诗人”嘲讽秦凤玩弄文字,孩子们都知道,他口里的“诗人”就是说秦凤。
至于以后,“秦凤”或者“诗人”的词儿再也没在陈彬口里溜出。
此时刻,陈彬叫唤秦凤的名字了,让她惊喜万分,“来了!”
秦凤收拾好了东西走到陈彬床前,秦凤发现陈彬已经把病床一边的铁架子拉下去了,腾出位子让秦凤坐到病床上。
秦凤心底里明白,陈彬似乎意识到她是他的老婆了,这靠近乎表示他有动作。
秦凤没有揭穿他的心思,假装不知道陈彬要她坐到床沿上的意思。
秦凤的屁股一坐到床沿上,陈彬立马拉起被子把秦凤按倒床上,“盖被子,别着凉了!”
陈彬口里头是这样哄骗着秦凤的,他一手拉着被子盖住凤的身体,一手拉过凤的手,“你摸摸,硬硬的,你要一两还是二两?你要多少?一次二两吧!先二两给你,呆一会再给你一两,全给你!”
陈彬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个开颅两次的病人有这样的心计?”
秦凤虽然心底里不相信陈彬会有如此动作,而她不得不面对现实,陈彬右手臂强拉着秦凤躺下,左手拉着她的左手:
“你摸摸,硬不硬!”
陈彬拉着凤的手摸他的弟弟,凤的手触到彬的身体,光溜溜的。原来,他已经做好准备,脱了裤子,等着凤来,直入主题。此时刻,他把凤的身子盖上被子的会儿成个人压在凤身上,拉下她的运动裤,进入大动作的状态。
“彬,这是病房,他们都没睡!”
病房的电视放映着,护士出出进进,有时给邻床测量血糖,有时给邻床量血压或者测体温。秦凤神经正常,清楚着病房里的人都在,可陈彬没有顾忌的神经质,让她心苦,“神经病就是这样的没脑子、没遮掩、没顾忌,想要做大动作立即把裤子脱了!”
凤此时刻好尴尬,强暴的举动不是电视剧的镜头,陈彬没让秦凤抽出身子,他一个劲儿侵占秦凤的阵地,他胡乱地冲刺,痛得凤咬紧嘴唇不敢吭声,陈彬嘴巴附在凤的耳边,“厉害吧?全给你,你要二两还是一两?”
凤咬紧嘴唇,低调儿,“全部,都要了!”
“哇塞,你这么厉害?我生产那么长时间,你全部要了?”
陈彬哪里知道,秦凤羞得不敢喘气,害怕护士进来,好难堪!陈彬一个动了两次开颅手术的病人,他当然可以随意,可秦凤正常人啊,她要面子,如果这时候让护士瞧见她钻进陈彬的被窝,她的脸往哪搁啊?
陈彬一边做着动作,一边自夸他的厉害。
秦凤不得不吸尽他的精华,让他早一点撤退。
“哇,哇,你厉害啊,还说不要,比我还厉害呢!”
陈彬不管病房里还有两个躺在床上的病人,两个灵灵精精的陪护。
陈彬只有自己的世界,占有欲操控着他的大脑,他不会思考,只是本能的冲锋陷阵把秦凤霸占。
程咬金的斧头,三下子,陈彬激情一阵,随即软了。
陈彬毕竟是动了两次开颅手术的病人,虽然有了要老婆的生理本能,但身子虚弱,哪能坚持多久啊!
“每一天输液的针痛并没有唤醒他的意识,他何时醒觉?”
秦凤忧虑的心悬挂着。
此刻,秦凤没有告诉他,“你已经缩了!”
陈彬没有感觉,还逞强,“怎样?够多吧?”
“我们在病房呢,过过瘾就可以了,回家再做吧!”
陈彬没有理性的失控让秦凤心痛难受,“开了头颅手术的男人就这样的神经爆裂吗?何时是个头啊?”
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的日子足够让秦凤消受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