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尔原文:
The dust receives insult and in return offers her flowers.
冯唐版:
尘土包容羞辱
开出花骨朵儿
郑振铎版:
尘土收到损辱,却以她的花朵来报答
我的翻译:
尘土受辱后,反用鲜花做为报答
欠130余篇。感觉和重头再写差不多;就像减肥,中间忍不住诱惑破戒了之后,再次下定决心就又是一个轮回,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一段了。停写的期间,发生了很多很多事情,最重要的一个就是,结婚提上日程。张爱玲曾经有一句关于爱情的名言:”在你面前我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我的心里是喜欢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这是她写在送给胡兰成的照片背面的一句话;也是今天看到这首诗,我忽然想起的一句话。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泰戈尔大大很喜欢以德报怨。无论是第101条的这个,还是后面要写到的第167的 “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都是这样的感觉。这一首我个人偏向郑老的翻译,因为我觉得冯唐在一味追求押韵,所以他的翻译当中receive和in return这样的往来关系表现的并不算明显。
或许是因为还年轻,总之我是做不到受辱了还能心平气和,我是个血肉之躯的凡人,不是圣贤,这一点从我能认字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如果是我的话,受辱之后肯定也会想着努力然后把成绩甩给侮辱我的人一脸,比如,甩上几盆仙人掌?毕竟,仙人掌也算一种花儿吧,好歹它也是开黄花结果子的。
有时候我觉得人是种很有意思的短视生物。目光长远,有发展眼光的人,在当世当时就算没有被送进精神病院也会被视作异类。人们往往可以一边从土里掘金,一边还可以侮辱鄙弃尘土;一边吃着土地里种出来的粮食,一边又看不起尘土。
其实这首诗最好的例子是韩信,据说他在穷屌丝时代被混混逼到钻裤裆的程度,但是据说之后还善待了那个混混。有人说,韩信的贵人,其实并不是萧何,而是那个混混。没有了那样极端的侮辱,又怎么会有之后的 “军神”?对于钻裤裆的故事,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毕竟古人编的故事,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特别像如今的成功学,得找典型,卖惨,几乎所有的成功者都喜欢回忆从前(比如住地下室),尤其是从前自己是如何悲惨的,当年越悲惨,就对比着现在越幸福。讲真,比地下室更便宜的还有床位,比床位还便宜的还有沙发,比沙发还便宜的还有睡袋和桥洞······为什么成功者专注抹白地下室100年?
我是语熙,感谢您的阅读,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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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s,说句题外话,韩信这个人吧,也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洗衣服的老奶奶给他一顿饭,他感激不已后来还厚报了人家。可是,另一个长期让韩信蹭饭的亭长却收获寥寥,只是因为人家后来停了(废话,天天被蹭饭,要我我也不干啊)。韩信不是不知恩报恩,而是心中算计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