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文章源于和朋友的一次聊天,交谈中他突然说道,人如果能没病没灾活到六七十岁是多么幸运,这句话引起我很多的感触,于是在去年10月写了这篇文章,最近独身在外的自己又遇到一些事情,重新想到了这篇随笔,希望看到的人有和我一样的感触,一起珍惜生活!
前段时间,乔任梁的意外离世给很多人一股暴击,在事件后,我们开始关注抑郁症,怀疑微笑,感叹生命,原来每天能看到太阳升起,也并不是一件那么幸福的事。
开学第一节课上,老师笑着问我们,感觉他是乐观的还是悲观的?
很多同学在见识了老师幽默的口才和不会向下弯的嘴角后,纷纷给出了“乐观”的回答。
不知道因为什么,当老师来到我面前听我的回答时,我却毫不犹豫地给出了“悲观”的答案,我说,我觉得往往越悲观的人表面越开心。没想到,不久后乔任梁就诠释了我的回答,庆幸的是,老师并不如我所说。
前几天和同学X压马路,意外得知了一个BE的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很受欢迎的冰美人,拥有出众的美貌和出色的短跑能力,虽然随着年龄增长女孩没有成为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学霸孩子,但清秀的容貌一直让她和大部分人不同,就是这样一个家人眼中的独生小公主,同龄人眼中的高冷女神,却在今年永远地离开了,因为癌症。
知道这个消息后,心中无法抑制地难受,尽管我和主人公最亲密的交集可能也只是小学时一起在田径队训练过,但两个南辕北辙的训练项目使我们俩并其他进一步的交集,可能一直就是我知道她(做了12年的校友),她完全不认识我。
但她却让我再一次觉得死亡是如此靠近。
与同学X分别后,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会不会下一秒我也会发生什么意外,会不会我的家人,朋友,同学也会经历这样那样的意外。而到了那时,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很害怕。
回想走过的二十多年,其实有很多次靠近死亡。
那时自己还是一个留着一头超短发,身高体重齐飞,缺了几颗牙的小女孩,我不知道什么是死亡,我只知道医生说,脑袋上长了一个不太好的东西,把它弄掉就好了。
结局是,那个不好的东西从脑袋上弄掉了,我还好好的。
初中,在每天例行的另类“跑操”——爬山 中,突然听到了周围同学在讨论,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还是隔壁的班的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生离开了这个世界,老生常谈的早恋故事,只是结局比其他时候来得更加悲伤。
大家开始讨论“著名”的世界几大禁曲,将这些歌曲的功力传得神乎其神,于是在那之后我只敢上网搜搜,不敢尝试一个人去听。
上个学期,在我心中桀骜不驯的音乐老师W借电影《布达佩斯之恋》播放了曾今我不敢听的禁曲《黑色的星期天》,伴着爱情电影,这首歌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拍。
也是在初中,我生命的领路人,这辈子最敬重的人,我的爷爷,离开了我。爷爷的离开很突然也在预料中,突然的是几天前我还亲自给他买了生日蛋糕庆祝,预料的是从那时爷爷就开始了回忆的旅程。
小时候曾经问过爷爷,为什么最后没有成为大领导,爷爷说,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字不好看。但印象中爷爷的字和他的人一样清傲有力,而我那对很多成年人也不算简单的名字也是他亲手教会我的。
爷爷走的前一天,我摸着他的手一直呼喊着他,而他模糊的意识里,始终没有忘的就是我们几个还在念书的小辈,他有很多忠告想说给我们听,可是身体却不给他机会。
这就是我的爷爷,他的偏爱总是留给学习的孩子,他曾今对我说过,如果有机会,一定要走出这个小镇,所以在高考的那一年,我在爷爷的墓碑前承诺,我会走出去看看。今年是我在外的第四个年头,接下去三年,我还会继续在外学习,希望爷爷知道了可以感到骄傲。
到了高中,身边还是时常出现各种各样的传言,有些一直是传言,有些却成了真。生命在一次次的经历和年龄的增长中变得真实可及,同时也变得让我畏惧。我会担心自己今晚睡下去明天就醒不过来了,我会在接到家人电话时担心是不是有不好的事,我会走在混乱的城市街头担心会不会突然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