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身边那些不懂你的人真的总是在伤害你,他们不知道伤害了你,但是你的确在流血,血色殷红,也比那些黯然无光的血液好看一些,因为那抹红色,是你沸腾着的理性。
哪有权利去要求谁?极少有人到达的地步,是可以给别人要求的,也是可以拒绝一些要求的,毕竟他们经历的和得到的东西,是本就稀缺的东西。
我们的确是不应该不尊重别人,至少不应该拿起枪指向在某些方面比我们优秀的人,我们的确在杀死他们,我们同样是杀死本能复活的自己。把人从人间拉向地狱,比让他经受身体上的伤更要痛得多,我们本有理由不去无奈,却陶醉于现实的引力当中,做那肮脏磁场的一部分,这一定是悲哀的。
你是你自己,你要知道。我肯定不会相信,你这么快就找不到你自己了,你还活在青春里不是吗?你有权利只成为你自己的,那为何割开手腕紧致的皮肤,让血液流向社会上的那个冷色调的群体,这个我不明白,我想我也不会明白,我没有理由去爱一个人爱的那么透彻,透彻到我一直一直地想给他精心打扮一下,不是胭脂红,是雪山白。
我最怕的是,山的那头,还只是山,我怕光着脚丫子往山上爬的时候,踩到别人踢过来的长着刺的石头。但是我最不怕的是我没有力气到达山顶,那时我会孤独的看着山的那头,抹一抹眼泪,笑着惆怅。
我或许入眠得很早,我也在复苏着。最最担心的,是睁开双眼,我却一个人在吹着冷风,看着孤单单的太阳,缓缓放出冰冷的热。
那时,我一定也是死了。因为,支撑着我活着的,并不是那寒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