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对岸的风景

文/六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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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甚好,照在脸上也不觉的晒。微风阵阵,我漫步在田园间。

一路走来,未见一个身影。感觉这片大地此刻因我而存在,我由感而发地大声唱起:“我们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

对岸传来“哞哞”的声音。我寻声望去,水边站着两头牛,一大一小像是母子。旁边不远处有个老者,看上去六十有余。正看着我笑呢!想想刚刚忘我失态的歌唱,脸红到了耳根。幸亏离的远,他看不见我的恍然失措……

老者拿起鱼竿继续垂钓,水牛又开始“呼呲呼呲”喝起水。我停下脚步,拐下坡往河边走去,离他们近点,想捕捉他们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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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蹲下身体对水牛方向喊了两声,吓得小水牛往岸上走了几步,老水牛看了老者一眼,换了个方向继续向水里吐水花。老者好像目的达到了,没了声响。

是不是刚刚小水牛在水里乱踩水花,想与母亲到河里嬉戏。使河水浑浊起来,把鱼儿吓跑而挠乱了老者钓鱼的心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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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河边芦苇处的草地上坐了下来,想看看究竟有没有鱼儿会上钩。河里确实有鱼,一是河和不远处的长江相通,这段时间涨潮,江里的鱼会游往此处。二是河里时不时“扑咚”一响,泛起大水花,不仅有鱼,鱼还不小呢!

水牛们不知是喝饱了水,还是不想给老者添乱,一前一后往岸上走去,然后趴在岸边用嘴摸索着野花青草。河面开始平静下来,像镜子一样,河岸上的几棵杨树,电线竿的倒影都清晰可见,老者和水牛的倒影也静止在河水的绿荫里。

我随手拔了一根芦苇的心叶,将外面一层叶子拨开,再将里面的心除掉,剩下一片叶子卷成的空管,放入嘴唇之间,吹出了自己想听的曲调。

老者忽然立起身,猛的一提!水面露出鱼的身影,鱼尾巴卷起在空中挣扎,一条不小的鲫鱼落入老者手中,随手放进身边的鱼网里。

他开始收拾东西,想必有了收获准备离去。又对水牛们喊道:“老兄弟,走喽!回家吃饭喽!”原来,老者是水牛的主人!

水牛们像是听懂了,“哞哞”回应了一声,往岸上走去。

老者向我喊道:“小姑娘,该回家吃饭了!”

我微笑着点点头,嗯了一声!挥挥手也往岸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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