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迦叶呀迦叶,你想得怎么这么美,贫道自知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俺只要与九大门派中的任何一个掌门道友联手,恐怕你也不会轻而易举地赢了这场争斗。”说完,扭头对楼观派掌门人尹喜说:“怎么样,尹喜道兄可愿意与道陵并肩同行,咱两大门派掌门珠联璧合,试试灵山最强战力。”
楼观尹喜也哈哈大笑着说:“求之不得,全凭道兄安排。这些年来,人间道家九大门派多受灵山排挤诋毁,依着贫道的意思,早就该出手了,不是在此地与他们最强战力一试身手,而是打上灵山,面对佛祖,质问他如何不肯与俺道家井水不犯河水,质问他究竟想做什么。”
正一张道陵点了点头,回身招呼清虚道长。一番指指点点,确立如何对战。这边正一楼观以二敌一,剩下七人,加上清虚白云,正好与灵山居士匹敌,姚博楚岚虽然没有受伤,但是修为不够,留下来照顾受伤的宋亮牛进和洪崖。
无贞早就看出来正一张道陵的安排,也不再犹豫,让丑女应对全真王重阳,俊女对战上清杨曦,渔樵耕读对付灵宝葛巢甫、清微祖舒、净明许逊、崂山孙玄清。剩下灵山三恶人,一个寻找遇仙掌门人马钰,一个对应清虚道长一个对付白云大帅。
争斗还没有开始,天地已然变色。刹那间,风起云涌,飞沙走石,这种级别的争斗,千万年难遇,双方的一众高手,即便没有能力插手,也都想看看这千载难逢的好戏。然而,两边很快就化作了两种颜色的云雾,灵山那边浓烟滚滚,乌云盖顶,花果山这边白烟缭绕,恰似千万层白纱裹挟。随着几声呼喊,哪里还能分辨出来什么,天上地下处处都是天崩地裂的巨响,别说看清楚什么高深莫测的法术,千奇百怪的法门,只能听见满耳的惊雷,看见不断闪烁的光亮。
果然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双方一旦动手,当真就是惊天动地。一会儿黑云压城,缠绕了白烟,一会儿风云变幻,压过了黑雾。不知不觉,天色已晚,两边观战的一众高手,伸着脖子,瞪着眼睛,使劲想看个明白,时间一长,都僵硬了。但双方争斗正酣,哪里有停下来的意思,只苦了观看者,似乎比他们打斗者还要累。战至半夜,一众观看者早就精疲力尽,先是下了马,解了盔甲,跟着居然拿出干粮美酒,看来观看者也是十分辛苦,居然看累了看饿了,到最后,有些高手干脆坐在了地上。
姚博楚岚得到正一张道陵的面授机宜,眼看就要过了午夜十分,便招呼众人回营,看也看不见,又没有本事参与,留在这里,万一双方有人失手,再伤害了谁,不如躲回大营,这场高等级的争斗,想分出胜负,那可就是猴年马月了。灵山那边的一众观战高手,天黑以后没有多久,就开始有人偷偷地脚底抹油,羊拉粑粑般地,一个一个,一对一双地溜回了大营,他们是不关心谁胜谁负的,他们害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就自己那点本事,挨着就死,粘着就亡,还是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一场恶战,已经分不清是黑是白了,反正白昼都一样,不是黑云压顶,就是白烟缠绕,若不是大营内有更夫,都不知道他们斗了几天几夜。
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留在大营内的双方高手吃了睡睡了吃的几次都数不过来了。就在众人皆疲惫不堪时,忽听得一声巨响,烟雾散开,天空升起五彩斑斓的祥云,随着美妙的音乐,一个人从天空摔落下来。众人赶紧呼喊着跑出大营,仔细看时,不是别人,正是白云大帅,他被摔落尘埃,一身污秽,满脸尘土,爬起来又跪倒在地,头触尘埃,无声无息。
祥云瑞彩,落下三位上仙,众人看时,却是玉皇大帝内臣太上老君、太白金星和南海观音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