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递给你一块橡皮,与你笔头的米奇相遇。
就像,今早的风,吹过冷冷的街。
在地上刻了雕纹,过往的行人啊,切小心。
就像,我睫毛上的薄冰,片刻消融,我走过这早夜,只稍微感觉冰冷,便失去触觉。
我翻书翻到一片白,在素色里画了两点色。
就像此刻公交上播的歌,扬着浓清,却戏耍着薄意。叫人悲情。
就像,我前座的青涩学生,愉乐侃侃,偶尔欢笑。我感受这种情,只感觉如此纯真,便是再与我无关。
车在走,窗上结了一层薄冰,望不清外面的景。我便伸指触碰,留下一个吻。
昨夜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是你,冰河也是你。早起,我便眉头皱。
今早我不再相思。像花蜂被寒潮驱走,来年,春意携花香来,花儿不再是我的花儿。
记得早先案牍时,我曾在杨柳下,望见洛神在浅浅的水里红衣拂。
那时,河水金灿灿,晚霞红彤彤,地上的蚂蚁忙碌碌,绿头鸭的掌纹拨清波,河畔的花儿开的好。
我望着杨柳摆,若跳舞,我望着河水流,若有人吹起悠悠的笛。
我便折了枝麦穗递给你,与你脚下的油麦相爱。
告诉你,何为情爱?
便是今天的天气一点儿也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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