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横山一渡客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我听说有一种兰花,名叫关鸠,春节前后绽放。株型小,叶雅致,开放时微微仰天,花瓣清香,久久不散,花容端庄秀丽,神态极富仙灵之气。
这样的气质,在我心里只能形容一个人,我的偶像——白老师。
有人曾说我是她的粉丝,我只一笑却不作任何解释。因为,你们说得不够确切,我不仅是她的粉丝,还是粘性极强的铁粉。
我叫她的时候,从不习惯带上她的姓。
我和老师的师生关系是她19岁毕业教初三那年开始,而在此之前的一年前,我们早“相识”了。小学升初一那年,就听闻许多关于老师的传说,心里已然升起莫名的崇拜,或许这就是缘分吧!因为,除了才华横溢的罗大佑,我的世界从没有偶像这个词的存在。
一个偶然的事件,于她是不幸的消息,于我,只是非常地心疼我心中的偶像,就这么简单。于是,我结识了我的偶像,我知道现实中的她,她却只知道有个小朋友叫做“小雨滴”。多年后,有一次听她与人很亲切自然地在电话里说着小雨滴来了,心里霎时感动莫名,似乎再次回到了17岁那年。
那天,她抱着几本书站在我的对面,郑重其事地对我说,一个人偏爱语文,却将其他功课都舍弃,这何尝不是另外一种偏激?绝对就是偏激!
稍作沉默后,我坦言相告,他们期待的希望很渺茫,我已经做好了放弃的准备。你不必再劝说了,你应该能懂的啊,还是借我几本书吧,其他的,顺其自然吧……
很多年,我们依然习惯着这样的对话方式。我不做其他铺垫只坦诚,她不用任何修饰便直言。
很多人以为我崇拜着她的才气,却不明白我更欣赏她与生俱来的灵气与纯粹,这种气质兼具了关鸠的灵性与荷花的高洁。
我喜欢看她说话时专注的模样,笑的时候,其状生动而真实,其声可爱又清脆,如果你听过百灵鸟的灵动之音,就不难理解我的形容。看着她的表情,听着她的言语,你才会相信这现实的世界是有一方净土存在的,且那么近那么真切。
在她看来,名利如烟云,转瞬即成空。
从她十六岁开始,在一些报刊发表作品后,这么多年她依旧是那么的随心随性,不为物质所折腰,不刻意去争取些什么,不为名利的欲望去雕琢文字。这么多年,老师总是跟随内心的文字,与它们调皮地对话,真诚的交心,或散文或诗歌,不论长短句,还是格律诗,诉诸于笔端的都是满满的精灵之才气,像一个个会跳动的音符,绝非四平八稳的横竖弯折勾,而是具有生气的,如春天的雨秋天的露一般鲜活的灵魂。
她对人的真挚一如她的文,真诚不逢迎,纯粹不傲娇。她热爱笔耕与大自然,胜过一切的聒噪与闲置。不吝啬任何一份美的赞扬,不强求任意一次机缘的相逢。
从前,在没有手机的年代,我们常常彼此通信。很多时候纠结了无数次的困惑,常被一语击中,直达内心的言语,只需一句就好。我总是十分羡慕她的一手好字,无门无派的独特,不潦草不刻板,美妙又干脆利落,每个字收尾从不拖泥带水的干净。我本人字写得难以入目,更不懂何为书法,但就是喜欢看老师的书信,一半是心灵的交流,一半是欣赏那美美的字,好像对着一个人,你不仅喜欢着对方的容颜,还同时更被对方的灵魂所吸引。
我们并不常联系。我们可以连续彻夜长谈,也可以简短一句打发:有事,不聊天。从没有生出尴尬之意。能与心中的偶像成为良师益友、莫逆之交,人生何其幸!
记录这件事,随着年龄的增加,我更有一些紧迫感。不至等到茶凉了,已无意再品尝,又不想再沏一壶新茶时,那时只剩语塞。
有些时候,你越在意的越是觉得自己像个结巴似的,心头万千思绪,却不知该从何说起。正如此刻的我,有些话,只想留给岁月静静感受。
然而,不论岁月如何变迁,容颜怎样改变,老师眼眸里的神气永远都是那么天真却不幼稚、纯粹而不执拗。我欣赏并崇拜这样的一份独有的真,那个初见时,穿着娃娃领衣衫,留着学生头的发型,清纯无比、灵气一生的老师。没错,她就是我的偶像——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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