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的下午,我坐在咖啡馆里看书,看久了有些疲惫,眼睛离开掌中的书,抬起头,望向窗外,通过宽大的落地玻璃,看见了栽在花盆中的几株植物。
我叫不上她们的名字。样子有些像竹子,最高的一株有一米多高,枝干比筷子粗一些,顶端叉成了三个更细的枝,叶子在每个分叉的细枝上左一片,右一片,对称整齐的排列着,一直延伸到枝头。叶子细长的,末梢尖尖的,像女人纤细的手指,颜色是绿的,但由于是冬天,显得不那么的有生机。
在这株植物的底端,旁边生出两株同样的植物,只是这两株里最高的只及她的腰部,体型更加的细瘦。在冬季的雨天里,显得格外地楚楚动人。
风忽左忽右,忽大忽小地吹过,瞧她们舞蹈起来了。三个分叉的枝,从我的角度看上去,正好一支在中间直立,像舞者的清秀的头,另外的两个分列在两边,似舞者的双臂了。只是脚被固定在了花盆里。但是,不影响,脚被束缚了,腰肢摆动,更显得妩媚。
只见最高的那一株,时而下腰,时而后仰,时而静若处子,时而动如脱兔。双臂伸展,上下扇动,前后飘飞。清秀的头也跟着四维八方地颤动。旁边的两株小一些的,是伴舞了,随着领舞,一起扭动身子,呼应着,摇动着。和着咖啡馆里的音乐,时而轻快,时而幽微........
三三两两的行人从她们的身旁经过,匆匆的。她们天就在那里,可是没有人驻足片刻,欣赏她们曼妙的舞姿。不过,不管人们是否停留,她们依然我行我素的,在风中摇曳,舞蹈……
我就这样看着,被这小小的生命的舞者吸引着,忘却了时间,忘却了冬日的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