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她扎,让她咬,随她去。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个儿。
我是真的不能闲下来,快要奔三的人啦,可一直没有改掉咬指甲的陋习,这不,又开始了,右手无名指,指甲被干秃还不算,这次嘴上功夫失误,竟然让最边上的指甲撕扯着肉,这才停下了嘴,看着翘起的指甲,好疼,我能狠下心来吗?拔下它,我真的做不到,找创可贴,可以避免误碰,就这么干吧。赶紧去老总办公室找创可贴。
贴上再也不敢碰手,可我实在无聊,眼前一亮,桌子上有一个钉子,有一支铅笔,当铁钉碰上木头,我扎,我扎,我扎扎扎,铅笔是千疮百孔,铁钉在我手上是无坚不摧,这里边有铅,扎木头没意思,我扎铅芯儿,看看能不能顶出来,一次,两次,三次,徘徊在边缘,使劲儿,使劲儿,手滑了,笔芯儿没捣出来,我把铁钉扎进了左手的大拇指,疼痛感袭来,钉子在指头上摇摇欲坠,疼,疼啊,拔下斜着扎进肉里的铁钉,不能说血如泉涌吧,那也得好几个鸡蛋才能补过来啊,我再探办公室,又一个创可贴,这次多拿两个,我揣进口袋。
10个指头,一下午的时间光荣2个,这下老实了,出门看看风景,出芽儿的小麦,奔波的行人,静待下班。近了,近了,我拼了命的盯着打卡机,可它依旧不紧不慢的走着,距离下班还有2分钟,我按下去,“谢谢”,如此清脆,提前下班
又是一天的工作结束,回家啦,今天还带伤,这可不是工伤,纯粹的自作自受。回家洗手吃饭,翘起右手无名指,跳过左手大拇指,跟水来个三秒钟接触,草草了事。
由于今天指头有伤,所以这锅碗泼盆我自我屏蔽,吃过饭便抱起儿子进了卧室,婆婆公公负责洗刷。
领着儿子进屋,刚脱了鞋子袜子,那小子竟然蹲在床上给画地图,息怒息怒,亲生的,亲生的,一边狮吼咆哮,一边找纸,这倒霉孩子……
孩子爷爷奶奶过来,说是要带儿子去村大队看跳舞,赶紧找袜子,一心想着送走他,可快烦死我了,给穿袜子吧,猴子似的,上蹿下跳,就抓不住,我跟婆婆两面开攻,终于是逮着了,赶紧穿袜子穿衣,当从床上捧着孩子头起来的一刻,右手划过左手,得了,关节处,又是伤痕,不能弯曲了又,这是搞什么,今天跟手算是过不去了,默默的掏出了创可贴
好在我无才无德,粗人一个,这手没那么金贵,一天3个败下阵来,除了我,还有谁,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