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游戏,貌似毫不相关,甚至誓不两立,好多女孩都讨厌男朋友玩游戏吧,有些还说出了“要它还是要我”,似乎游戏强奸了男孩应该陪伴女孩的时间。
那是我第一次感到悸动,第一次感到面对一个人是如此的慌张,第一次千言万语用到嘴边却只傻傻一笑,这一年我十二岁,小学六年级。大多数人第一反应“呦,这孩子早恋啊,不学好”,可是小哥想反驳一下,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尽管年龄小一些,也是会感觉到糖是甜的,盐是咸的,得到夸奖也会笑,摔倒了也会哭,既然不是一根木头桩,为什么小孩子就不能拥有爱。请不要用成年人的社会观,用那种被束手束脚的世俗的肮脏,所羁绊的并不纯洁的爱,去衡量那份一颗糖就可以换回好感的纯真的爱。有时在路边也会看到一两个小朋友过家家,一个当爸爸一个当妈妈,看似童稚笨拙的嬉戏,不正是成年人世界中并不存在的乌托邦吗?不会被柴米油盐所烦扰;不会被车子房子所拘泥;不会被市井琐事所神伤,那些在生活中追求真爱的人,他们的真爱不就是在这三寸之地的过家家之中吗。既然挚爱属于玩童,又怎么说早恋是不好的呢?不是忽觉有些讽刺么。
我的那份纯净的爱属于桃,和桃做了两年同桌,她温婉和善,面无娇色却透几分清秀。我是那种玩世不恭的不羁顽童,偏偏是头脑还比较灵光,每次考试虽不是前茅,也略胜于中庸。五年级初夏,学期以尽,妈妈告诉我可以提前回到乡下去玩(期末考试之后还会有一个礼拜等成绩),我就在期末考试前和几个死党吹牛,说我要转学了,他们都没信,桃也就笑了笑。等到取成绩单的时候,我果然没去取成绩,我的妈妈拿回了成绩。后来我从乡下回来,死党告诉我,“那天我妈妈来取成绩单的时候,桃哭了,很伤心”,我笑了“你看,还是桃够意思,你们这群人不行啊”“瞧把你牛的,你厉害了”死党说着便走了。我心中倒是五味杂陈,又欣又喜,毕竟是一个女孩还是很关心我的嘛
八月末,临近开学,忽然就要分班,桃在二班,我在四班。收拾空教室,班主任叫了几个得力的学生,有我,有桃,桃以为我转学了,见到我先是一惊,愣了几秒。我说:“嘿,咋了,放个假傻了啊”,桃回过神来:“你这个笨蛋才傻,你不说你要转学么,咋还回来了”,“我听说,你以为我转学了,你还哭了?”“别自恋了,快干活,要不打你了啊!”过了会,东西收拾完了,老师给了我们几本画册之类的东西(现在想想老师也真抠门,买根冰棍也好啊),“我才不稀罕,桃都给你吧”,我把那几本画册往桃面前一推,桃有些羞涩,拿了两本,“他不要你们两个拿两本吧”,我没等她说完,就把他俩拉出去打卡去了(一种圆形的卡片)
后来开学就分班了,有些东西只有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和桃这个老同桌分离之后,才发现她以前一直都挺好。有些东西就是一念之间,我开始觉得我是不是喜欢上她了,上课就开始想我们之间以前发生的事,再加上她听说我转学都哭了,所以说她也挺在乎我的,越琢磨越想琢磨。现在想想有句歌词唱的真挺好的“一双鸳鸯,戏在雨中那水面;就像思念,苦里透着甜”,机会留给懂得等待和忍耐的人(用在这里好像有点邪恶),雨天放学,桃在楼道里徘徊着,可能是没有带伞吧,我跑了过去,把我的伞给她了。她有点意外,忙吧伞推给我“我没事的,你不也就一把伞吗?”,“我家很近,你不是还要去做公交车吗,没伞不被浇死啊,我一个男孩不怕这点雨的”,“那那,谢谢你啊”桃脸上有些泛红,清秀的脸上几丝红晕倒真像个桃子,哈哈。第二天早晨她把伞还给了我,寒暄了两句,转过身去,想要走开。我心中小鹿怦怦直跳,因为我要完成自己第一次表白(小哥当初就是这么个青涩的蓝孩子):“等等等,等一下,我想对你说一句话,可以吗、、、”桃回过头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说吧”,“桃,,爱老虎油,”我羞过脸去,“什么?你再说一次,勇敢点”桃笑着说,“我喜欢你啊,怎么样”我尴尬的笑了下,“你终于有勇气说出这句话了,哈哈”,“那你是答应了?不能反悔啊,”我将信将疑的说,小哥现在觉得也像是做梦一样,“行啦,你快去上课吧”桃背着书包离开,我傻傻的站在原地,感觉全世界都是我的了,脑海中千思万绪,更多的是激动、兴奋,恨不得不停的旋转跳跃,记得当时好开心,一整天都在笑。就这样,桃成为了我的初恋女友。
桃一般放学都在家里看书,有时候会上网,我这个网瘾少年always也在上网,QQ成了最好的媒介(当然写情书小哥也会做的,毕竟才华横溢,哈哈哈不要打小哥),我们两个天天在网上腻歪,多半是你爱我,我爱你,纯情无杂念。我喜欢玩游戏嘛,桃就说陪我一起玩,我一开始玩的是穿越火线,因为桃我去玩了QQ飞车,桃一开始是不玩游戏的,为了我玩上了可能她觉得并不十分有意思的游戏。我觉得飞车画面更温和一点,人物也挺好看的,会适合女生一些,为了妹子,强行放弃火线,去跑车。桃玩的好菜,平常就只是看看青春剧的人,想要适应游戏还是不太容易的,我每次都是跑到终点并不冲线,在终点线前等她,让她先完成。桃也明白我的心思,每次玩几局赛车就拉着我去双人舞蹈跳舞,我也没有什么所谓的,就和桃跳跳跳,两个人开一个房间,一玩一整天。后来,我在背包中忽然找到了,一个戒指(应该是以前抽奖送的,还挺贵的我记得是八十多块钱),试了好多次,各种问度娘,才完成了飞车中的求婚,桃成了我游戏中的站旁边,两个人都挺开心的……就这样过了半年愉快的生活,期间我有去桃的家中玩,只有她自己在家,她给我弹了段钢琴,我觉得还不错;也给她买过小礼物(我记得是一只泰迪熊),她考试考了第一名,她和妈妈要了一个挺昂贵的悠悠球,送给了我……
有一天,我等上桃的账号,发现她与飞车上一个男的很亲昵,我问她是怎么回事,她说“他会给我买好看的衣服的,你看这个就是他买的”,“我说,哦,挺好的”,从可是这件事仿佛是一个节点,这件事起,我与桃之间的间隙越来越大,直至最后相背而行,没有回头说声再见。
后来死党和我喝酒,他问我“你后不后悔”,我苦笑“算了,就这样吧,也怪我,相忘于江湖吧,当时太年轻,算了算了,”
从此我便再没玩过飞车这款承载了我初恋或喜或悲的游戏,这就是我的青春与游戏间的故事
---《简书》浮华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