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姐找到了工作,秀秀考研在调剂,我快要实习了。和樱姐聊天,她提到了你的名字。她又说:那把她追回来呀。我头脑一热,又加了你一次企鹅。还没结果的时候,我把想跟你讲的话,迅速打了下来。当然啦,结果是,你一如既往的没有同意添加好友。
那年4月1号,晚上。十二点过。你以愚人节的形式,打开了我爱情的新世界。
我的占有欲,是那么强烈。如果晚点儿遇到你,该多好。那样的话,我希望我能成熟一些。但是,没有如果啊。
我得到的东西,就格外害怕失去。所以我不停追问,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像杜梅问方言,像安娜卡列尼娜问渥伦斯基。
你问我要是把你弄丢了,我会怎么办。当时,我极力让你相信,我是个专情的人。不可能把你弄丢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你说你不信永远。
恰如你预料的一样。信誓旦旦是没有用的,我们终究,只在一起了五百多天。我还记得当时你说,三毛有一句话:誓言的誓字和诺言的诺字,都是有口无心的。我当时不信,我非要发誓。你非说你不信任何誓言。那个时候,我以为以结婚为目的的爱情,就是谈了恋爱。就确定了结婚对象。
逼不得已,当时我回答你说,倘若我把你弄丢了,那我就用一生去寻找你。但是,再思考了几秒以后,我换成了十年,再思考,又换成五年。我说我等你五年。
已经快三年啦。我已经快要忘记你了,结果,突然,你的名字又被唤醒了。
我做过的事,冷暴力,这是我这三年来,最无法直视自己的。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当时,你说,失望堆积起来,像水库涨水一样,越来越高,就决堤了。
我不敢用言语来说明我已改过自新。同当时的你一样,我再也不敢发誓,对任何人。我再不敢说很绝对的话,对任何人。
可是,你应该,早忘了我啦。
在你之前,我其实,还有过一段名不副实的爱情。班上一个女孩子,说喜欢我,问能不能跟她谈恋爱。我推辞说不会谈恋爱,没谈过,她说她教我,谈着谈着就会了。然后我们在一起了一个周,她给我带早餐,送我个水杯。一个周过去了,我害怕彭老师发现我不务正业。我不敢找她,甚至周末,我也不敢找她。说是不敢,其实更应该说是连找她这件事,想都没想到去做。
第二个周的周一,她说,我们还是分了的好。这期间,我同她,连手牵手都没有发生过。她送我的早餐,我害怕被班上同学发现。偷偷摸摸往桌子里面藏。带回去吃,送我的水杯,我不敢用,放在了寝室。
幸好的是,她及时止损,也没造成什么损失。只是脑海里面,多了一团恶心的回忆。对此,我深怀愧疚。
跟你在一起以后,我害怕彭老师发现不了我在谈恋爱。我想反抗他,四年来,对我们无声的压迫。也就是反对我们高中谈恋爱。实际上,他嘴上也就是说说,也没有过实际行动。而且,我也没能力去被一个人喜欢。我唯一的优势,是我在他的班上读书。并且,在高考时候,考了全班倒数第一。甚至那所谓的压迫,实际上不过是我自作多情的胡思乱想。
分手那会儿,我要死要活的。时间把所有的痛苦,全部治愈。只是,留下了爱情的疤痕。我看到想到听到有关爱情这两个字,我就一定是想起你的名字。
倘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天堂,那么,那时候,有你的日子,你给我的爱情,曾把我高高抬起,送达天堂的大门。让我得以窥视天堂的温暖。
我们分开那会儿,我去加了遵医表白墙,我想每天给你写一封情书,表明我已经改过自新,以此来打动你。然而,还不到两天,我发现,我已经写不出来了。一个人的文采和思想和见识,居然可以如此匮乏。让我今天回想起来,都觉得搞笑。
我还是会想起你,以一个路人丁的角色。想跟你讲这些话。
遵义,成了圣地,也成了禁地。希望遇见你,害怕遇见你。只怕是,茫茫人海,永不相遇了。
听说,你去成都实习了,我喜欢成都,差点也去了。但是,终究没去。就像我当时爱你,也爱过了,但是,终究成了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