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花开,一日一年飘飘而过,白头依岸,未见你归。
十六岁识伴,满地扶桑,你于我别名扶桑,之后便只记我名唤扶桑。次年父母祸乱中离世,你寻我于皑皑人潮中,仲止,仲止,我们还是各自走失。
十八岁夏初,满山扶桑花开,我离开破烂不堪的茅草屋,安妥完花花草草,跌跌撞撞的下了山。于我一身破麻衣裳,一袋干巴馍饼,一脚误入花柳巷。
六月后,虽不甘却无法脱身。我于妈妈说卖艺身净。妈妈虽满口答应,却不抵钱财入眼。受尽侮辱却见是你容颜,仲止,仲止,你却不再识我,尽是那烟柳红颜。
二十已久,再见扶桑,再唤扶桑,陌生刺耳,花开满山,我依旧再等一人,等那花下为我取名的少年,我记不起名字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