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涉江湖

我来到中川的日子是四个光棍的光棍节,一个很特别的日子。

第二天的时候,也就是11月12日,我跟着英姨在厂区外面逛荡找工作,都没有适合的面试岗位,所有求职的岗位都有一定的要求,而我除了基础的大专学历,什么都没有。

下午3点,很准时接到了前一天给我打电话的男声,问我怎么没有去面试,我对此非常意外,原以为对方就此忘记我了,而此次的来电也给了我解释的机会。我说,觉得太远了,所以就没有去。

在我心里,那是一个理着利落短发的男士,他询问我距离哪里比较近,说可以让我就近入职,说让那边的同事联系我。

而后来我也没有跟这位男士面对面说过话,我也曾见过他,虽然有一定地位,但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我对社会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所有对社会的认识都来源于电视剧和外出务工者的描述。

他叫孙科,江西人。一个管理有素的公司,一个善察人心的店长,这是我对第一家公司的第一印象。

没过多久,就接到了一个女声的电话,让我过去面试。

我按照导航的指示,坐公交来到了公司附近,而却怎么也找不到公司,这位女士让我一直往前走,她说她在门口等我。

第一次见到她,觉得她腿好粗。

大圆脸,大粗腿,这个姐姐其实只比我大一岁。

她叫江茴朱,是这家店的店务主任,也就是人事行政的结合体,负责招聘和其他文字工作。纵然只是毕业不久,她的做事风格也比较成熟。

面试很顺利。主任很有诚意地向我介绍了公司和工作的职责内容,我也有意向留下来,就谈好了入职时间。只不过当时我填写简历的时间过长,面试结束的时候,别人都已经下班了。

出来的时候遇见两个西装革履的人。我对职场感觉都是陌生的,对他们也很陌生。一个短发的成熟女性拿着精致的包包从我旁边过,我跟她微笑着打招呼,她没有理我。

晚上回去的时候跟妈妈说了打算去那边工作,需要先买西装。于是第二天妈妈就带我去买西装了。

繁华的大都市,暴露了我的贫穷,对于昂贵的西装,我觉得很心疼钱,在购买过程中跟妈妈产生了冲突。也许我开始接受了抠门的作风,而她却还在贫穷时保持大方。本来她想给我买两套换着穿,我太心疼,就只买了一套。

裤子是太大了,但还是买了。

第一天上班,在休息室遇见另一个入职的女孩,看起来比较安静,就跟她打了招呼,我们迅速攀谈了起来。

那一间休息室,是后来我们签合同的地方,也是我刚到这里时面试的地方。

她的脸上有一些雀斑,低着头等候着。

这给我一种错觉,误认为她是个安静的美女子,因为与我不同。我若坐着等待时有人进来,会很快响应,热情地打招呼。这表明,我大多时候都是想保持主动的姿态。

而事实上,在这里的半年时间,最弱的还是我。

即便我是主动的,而对于未知的风险和遭受的打击,我是没有多少抵御的方法的。

她也说到她刚买了西装,不过一百多,我开始心疼花出去的钱。

等到主任来的时候,主任带我们去填入职资料,她填写的感情状态是恋爱中。

其实我对世界有诸多的不理解。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没有爱情。

第一次见到无极,电脑有点问题,他蹲到桌子底下去查看,第一印象,乐于助人,非常热情。

第一次见到袁俊,是开早会的时候他最高,虽然不够帅,但他确实我的组长。

第一次见到霍小杰,是觉得他长得挺帅的,但却不够高,只有165cm,纵然如此,他的帅也为人津津乐道。

第一次见到唐才,感觉他像个瘦巴巴的老头子,实则也是90后一个。

后来见到他女朋友,颇为意外她的长相,两个人相貌不搭,但却心意相连。

我们的故事很长很长,需要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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