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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
小溪,我不能喜欢你了。
我的心象被最钝的锯子锯过了一样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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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以为日子就这样如静水一样滑过。你给我讲物理题,我给你带小甜饼、柠檬水之类的小零食。
间或拽拽你的马尾。
我也曾想象过,如果我趁你不备,偷偷在你唇上轻啄一下,那该是什么样的滋味呢?是鲜甜如百花酿成的蜂蜜,还是香润如丝滑般的牛奶巧克力?
如果有那一刻,我想我永不会忘怀你迷离的眼神和星星偷笑的眼睛。
走过街头,看着房产商打出的巨幅广告,我也曾甜蜜的想象:在一个未知的城市的一隅,也终将有我们一个燕子衔泥般(指亲力亲为的装修)的小窝。
在小窝里,我们一起消耗忙碌或无所事事。
一年有四季,季季都分明。
我和你一起穿越或软或洌的风,花开时笑看摇曳,花落时吟哦成诗。
我们一起走过溶溶月色,走过灿灿星光,奔向美好的未来。
可是,这一切都不会有了。
不会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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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明白我的感受。
现在是高一,到高考结束,还有两年。未来的这两年的每一天,之于我,无异于是日日凌迟。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良夜再良,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短暂拥有后是戛然而止,我宁愿我从不曾拥有。
不能岁岁年年与伊人共度,那只会令我更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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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了夜夜深杯?每一个无眠的夜晚,听听啤酒伴我度过。被酒精麻醉了的灵魂,片片凋落。
我妈给我打扫房间时,发现我床肚下面全是啤酒的空易拉罐。
“怎么了,有心事?跟啤酒杠上了?”
“没,没心思。做作业时提神而已。”我支支吾吾。
“哦,是我多想了。”老妈抚着心口长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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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装着心事,自然而然地,不思茶饭。
一天天地,消瘦如秋日地上翻飞的黄叶。
一米七八的个子,看上去直晃悠,面色惨白中带着黄。
“怎么了,有心事?瘦得跟麻杆似的?”这下连粗心的老爸都看出来了,担忧的语气与我妈如出一辙。
“没,没什么,最近减肥来着。”我慌乱地搪塞着。
“男孩子还是有点musle的好,不然看上去娘不唧唧的。”
好吧,我承认我现在无论是形体上还是心理上都有点娘。
当断不断,可不就是有点娘吗?
总该想点法子的好。
深情最无情(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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