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姑娘,
总在想她们今晚的呻吟声是小狗汪汪还是直喊爸爸,
所以放心,我不是什么正经人。
我走过很多城市,见过更多姑娘,
心里并没有想过要娶一个组成家庭,
共同享用人生中的各种双人床。
我知道三里屯太古里美女如云,骑上自行车飞驰而去,
这里有各种颜色的女人,黑的、白的、黄的,
这里有各种性别的姑娘,女性姑娘、男性姑娘、女性男人。
她们大多穿着时尚,
屁股或大、或翘、或扁塌、或立体,
胸部或小、或巨、或平坦、或挺拔,
腰像蜜蜂的有之,像水牛的有之。
乱花渐欲迷人眼,我有点按耐不住,
不知道她们其中哪一个愿意坐上我的小黄车,跟我回家共同享用那张不大的双人床。
但是放心,我不会把它送给你。
所以除了欲望我还剩下什么,我当然不是什么好人。
我知道成都春熙路美女如织,
便默声坐在人流最大的一张石凳上。
嘿,这个姑娘的腿真长,胸部真挺,她在床上肯定如火一般热烈;
那个姑娘的腰好细,屁股诱人,她老公肯定很爱她;
呀,那个姑娘虽然娇小,长相甜美,她的叫声一定像猫咪一样可口。
任何一个姑娘走进我,我都想问她,介意我和你老公一起分享你吗。
对呀,我不是什么老实人。
城市那么多,美女那么多,
此处省去一亿字,
姑娘,你想吃带有我汗液和口水的小笼包吗,
你以为我不正经,其实正如你所想。
可是,突然有一天,
我的眼睛再也看不到彩色的世界和美艳的姑娘,我很伤心。
全世界只剩下一片金色,耀的我睁不开眼睛,
但是我拼尽全力也要睁开眼睛,我看到金光的源头写着一个温暖的字“家”。
我像四处奔流的江河汇聚到一条河,力量充沛,奔流入海。
我知道此后,不管在四川、在重庆、在西安、在北京、在广东、在西藏、在新疆还是在奔腾野马的草原……有你的地方叫做家。
我应该变成了傻瓜,再也看不到天下女子俊俏的臀部、修长的双腿、饱满的胸部,
再也不去想她们叫声中包含着的那些诱人的欲望。
每天听到你的声音,可能过于奢侈,
我只知道,我要把我的双人床送给你。
你尽管叫我臭流氓,但我还是十分稀罕你。
我并不在乎年纪,也不在乎谁的过去。
傻逼有过去,情圣也有。
我没有想过和你分开,如果不能爱你到死,我又何必选择停留。
讲真,我不是一个擅长恋爱的人,但我擅长爱你。
我想要把我生命中的各种双人床都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