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医院打针的路上,儿子不停地向我们描述他的害怕:妈妈你知道吗?害怕就像一辆棕色的大脚赛车,有房子那么大,快要把我碾成纸片了!
大脚赛车是儿子见过的最大最重的汽车了。我努力地理解他正在感受到的情绪,试图帮助他分解打针这件事带给他的压力。
我低估了。
当我拥着儿子,看着针头探向他的皮肤时,怀里的小身体传来了不可遏制的震动,就像人在极度寒冷中不能自抑地颤抖。那是身体基于某个认知产生的自主反应,而非理智所能控制。
我有些失措,在我们看来几分钟几个步骤可以完成的动作,竟然对他产生了碾压式的恐惧体验,而这样的感觉,我陌生已久,不知该如何化解。
害怕像一个棕色的大脚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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