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的意义

        旅行使我们谦虚。飞驰的速度,变换的风景,奇异的遭遇,萍逢的客人……这一切旅途中可能发生的事件,强烈地超出了我们已知的范畴,以一种陌生和挑战的姿态,敦促我们警醒,唤起我们好奇。在我们被琐碎磨损的生命里,张扬起绿色的旗帜。在我们被刻板疲惫的生活中,注入新鲜的活力。

        久久的蜗居,易使我们的视野狭小,胸怀仄斜,肌力减弱,肺廓扁平……这个时候,收拾好行囊,告辞了亲人,踏上旅途吧。

        毕淑敏老师的文章《旅行使我们谦虚》今日在“新锐散文”平台推出,即刻吸引了我的目光。读完文,胸中自与之强烈共鸣。

          两日前,与三五好友利用几天小假,飞来三亚。之前,我并没有什么目的地,由她们选择好了。去西藏,游东北,飞海南,我不发表任何意见,因为这几个地方,都是我不曾踏足的地方。每每给孩童们讲课,讲得天花乱坠,滔滔不绝,但总觉得心虚了些。因为不曾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最终成行。

        飞机上,见识了空少空姐的彬彬有礼,举手投足间尽显谦卑与优雅。空少年轻英俊的面孔,从机舱前头漂亮到机舱的中段舱门,挺拔俊朗的身姿,如同一棵棵年轻的白杨。微笑,始终洋溢在青春的脸上。飞机起飞约略一个多小时,空姐前头优雅地拿出杯子,而空少则弯腰挨个询问需要什么饮料,得到答复后,这几位帅哥拿饮料瓶,倒满杯子,递送到乘客的手中。

        四十多岁,初次体验空乘服务,我耐心地等候着这些可爱的男孩女孩们的到来。一对组合有序推进工作。终于轮到我了!女孩为我的后排服务,男孩得到我答复“一杯橙汁”后,手脚麻利地倒好递过来,杯子里赫然呈现可乐!我以为递错了对象,刚要问是谁的,空少歉疚地说道:“不好意思,我听清了,却倒错了!”内疚之情溢于言表,我连声说“没事没事,不挑,喝什么都一样。”说着,我且喝着,转眼间空少又递过来一杯橙汁,我的面前有了双份。眼神交流中,我的不好意思,他的不好意思,都释然了。其实,喝什么我是无所谓的,不过在拥有更多选择的时候,我还是有所取舍。而空少,却如此认真地不折不扣,即使小小的错误,也毫不犹豫地尽力弥补。我不知,是公司的制度严格,还是被一些乘客有理誓不罢休的举动磨去了棱角?能饶人处且饶人,应该是每个有素养的人轻易可以做到的吧?

        落地三亚,我收获了迥乎不同。落地接近一点,租越野,进别墅,迷糊不知东西南北的状态下,安顿完毕。

        飞机的轰鸣中醒来,方清楚地知道住在海边,与机场近在咫尺。推门,三亚的热浪亲热地与我热情相拥,没有风,树的枝叶纹丝不动。我走出门几步远,汗水开始肆无忌惮地在我的额头、脸颊、脖颈等处恣意乱串。汗水顺着眉梢跳进眼睛,蛰得生疼。尽管我做了一些心理准备,还是被三亚的热情骇到了。

        擦去汗水,抬望眼,一棵棵新奇的树木惊了我的眼睑。

      门口左侧,一棵三层楼高的大树上,一颗又一颗近似椭圆的绿色球状果子,吸引了我的眼球。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么?吃过椰子还猜不出这是椰子树吗?我随即大呼小叫地召唤着伙伴们。这能怪我大惊小怪吗?去过桂林,可是没见到椰子呀!我们几个伸长脖子,仰望树端,团团簇簇,十几个或大或小的椰子紧紧抱着椰树,团聚在粗树干的顶端,椰子周围,长长的椰树叶像雄孔雀的尾,足足十米长短,没有规律地四下伸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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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这里还有杨桃!不知谁的高声,把几个人迅速团聚到杨桃树下。黄的大约已经熟透,泛着绿的是生的。我们运用北方辨认苹果杏子的惯有手法,议论着、交流着。我们嘴巴说着,可没有一个人摘下一颗。自律,是我们不约而同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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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识杨桃,是在小学课本上。作家岑桑写自己小时候画杨桃,习惯了横看,在老师的引导下方明白可以从不同角度画,同样懂得了从不同的角度看问题的道理。教课时,曾经有小孩带来,自己也曾超市遍寻杨桃的倩影。今日得见,倍感欣喜。

          走出小区,一串绿色的小小香蕉成排地簇拥在香蕉树伸出来的如光滑的井绳上,不是枝不是干,我叫不出名字来。上下两排,盘扣一般,多却井然有序。我知道,它叫“黄金蕉”,生为绿熟则黄。生活在北方的我,还是常吃的,皮薄肉厚香味浓,短小精悍,是香蕉中的精品,同样价格也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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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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