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护法同人】剧组二三事(剧组梗,目前暂停)

写在前面的阅读注意:

此次同人走剧组paro,写着玩的,想到哪儿写到哪儿,全都是ooc和私设和脑补,看个乐呵而已别较真

内含一些二次元与三次元混杂的梗,真的只是梗而已,逻辑上怕是没有联系的,要是给你造成了困扰我先土下座道歉,锅都是我的

无cp

文笔差,干巴巴的,辣眼睛。在下功力有限,得拜托读者海涵了(土下座

全员的名字都直接使用角色名,我也不知道该给作为演员的他们起啥名字

再强调一遍,私心巨多,有些地方完全是我自己在无病呻吟

另外,由于临近开学,我之后恐怕会被学校的时间消磨掉更文的兴致。所以这篇文是未完成的,只完成了某些部分,现在只好先把写了的部分放上来。非常抱歉,不能呈现出一个完整的剧组paro出来。我在未来希望有一天它会继续更新。

如果以上也ok的话那么请继续↓


剧组二三事

by Comma

一、我们的大部分成员没什么颜值

1.

拍摄完毕庆功宴那天,有不愿透露姓名的剧组成员把当天大家用黑蛊石做菜的全过程录了下来,并且在电影上映后,当花絮发了出来。

于是人尽皆知了,官方成员由上至下没有一个不嗑黑蛊石的。

不知道发视频的那位最后有没有被扣工资。

2.

电影制作初期的时候,导演先是找了两个以前合作过的伙伴帮忙。

“咱们赌这最后一把了,”他这么说,像是妥协又像是宣战。

3.

两个以前的伙伴,其中一个是此次的主演之一,大护法。

大护法以前被导演赏识,二人在《大护法》之前便合作过,出过小成本的影片*1,得到过业内特定圈子中的人的大力赞赏。这些经历奠定了大护法影视事业的基础,他由是感激,时常多留个心眼。

只是他虽然演技可以,但颜值打不过当红小鲜肉,心境也稍慢于当今的时代节奏一点点,因此如今也名气不盛。感觉前路受到限制、处处施展不开拳脚之时,还未来得及苦恼叹息,便忽然接到老朋友的来信。

听闻一番话,大护法心中寻思,这忙是必定要帮的了。

想为了许多的人和事。

4.

顺带一提,此次电影的台词和部分剧情其实是导演拖上大护法一起参谋的,二位尽显老年人心态附加爱的战士本色。

所以最终的成果令不少观众哭爹喊娘,哭诉虐心虐身。

(↑虐心虐身:我的意思是,观影体验上,很多人说台词尬飞观影体验着急=虐身;然后剧情又相对致郁=虐心ry)

某种意义上……也算达到效果了。

5.

如你所见,最初的时候,这个项目是非常穷的。总算是有那两位伙伴中的另一位加盟投资人,才好起来一些。

但是仍然比较穷。(划重点)

投资人姓徐,大家都叫他太子,所以他也这么叫自己。这二字一听就给人财大气粗的印象,但实际情况却没那么理想。

“我没有那么大能耐,”太子这么抗议,“家里的老狐狸这也管那也管,连我喜欢什么都有意见!”

毕竟他们是不想把公司砸在散发着艺术之光的败家子上。

6.

太子的投资很艰难,各种意义上的。

他铁了心要帮助的这部电影,成员大半都没啥名气,还不卖颜值,还没有人民大众几百年的文化情怀,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新生ip,搁谁也听都没听说过。

徐太子可能是真的能现场表演一个用爱发电。

7.

这个徐太子呢,多才多艺(自诩,但实际情况也差不多是这样)。

他是投资人之一,是担饰主要角色的演员之一,还偶尔客串客串美术啥的,人家画得一手好画。各种挖空心思省经费、但又看着挺不错的细节设计也基本都出自他手。

“不能让我这为艺术而生的灵魂被冰冷的现实给磨灭了啊!你们明白不!”

真个本色出演。

8.

太子和大护法是在剧组相识的,他们后来成为了关系很好的朋(损)友。

9.

实际上剧组里的未成年只有小鸣一个,但剧组里老是有人调侃说有仨。

小鸣,小姜,大护法。

大护法听了想打人。

我是个成年人,大护法心里嘀咕,不过是长得显小了一点,声音听着幼一点而已,至于吗?更何况导演点名就要长成这样还能下手打人的主角

“至于的至于的,”徐太子一脸奸笑,搁大护法身边一蹲,手上还揉着人家的头发,“人觉得那是你的萌点才那么说,被人说年轻多好啊胖子你可……嗷!”

大护法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想拿乌钢杖抡人的手了。

10.

小鸣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未成年。

实际上,人家本尊是人气蛮高的童星,时常在影视作品中以古灵精怪的孩童形象出镜。不如说,贴合小孩子气质又自然流畅的表演已经深入人心了。不过据他所说,这次是头一次饰演这样心机很重的形象。

“这次的角色演起来太有意思了!我很喜欢他!”小鸣如是说,看起来一幅像是被打开了什么新开关的样子。

——显得黑黑的。

11.

在戏外,一老一小两个欧阳之间也是真的爷孙关系。至于此次小鸣的出镜,自然是欧阳老爷子实在磨不过孙子的软磨硬泡啦。

12.

小鸣的爷爷,欧阳吉安,老戏骨。剧组里的演员们,论经验谁也要输老爷子三分。

欧阳老爷子饰演的角色是本篇的大|Boss(表)。

虽然戏份不很多,但老戏骨入戏快,表演充满张力和感染力,连带着小年轻们也快速地入戏。听见平时熟悉的老人的声音,上翘的语尾,锋利的台词在那上面跳步调诡谲的舞蹈。猪猡,活该被人杀,教人胆寒。

大夏天的,忽地觉得寒冷。

这时候场记板啪地一打,一场情节就告一段落。退了场,暂且在一旁歇一歇,听得老人的说话腔调仍是一如既往和善而关切后辈的的老戏骨欧阳吉安。

逐利黑心商人的气场仿佛没有存在过一般。

13.

说起这剧组的核心,自然是导演了。

导演时常以雪驼——一种奇珍的异兽——一般的面貌出现在公众面前,货真价实的不一般。毛绒绒憨态可掬的外表俘获了许多观众的心,让人看着就想揉上一把。

但是有传言道,导演先生的真实样貌其实和大护法有七、八分相似。

剧组成员中安定地没有人出来辟谣;仿佛整个剧组是一潭深深的水一般,传言的石子落进去,激起一小圈的涟漪,便再没了动静。

不知为何,大家都似是自发地保持了导演周身环境的清静。

二、我们在拍摄过程中遇到了一点点小问题

1.

那只毛茸茸的灵兽又在饭点消失了。

“准在楼顶呢!”太子对大护法说。

2.

傍晚的楼顶上,凉风习习。向远处眺望,能看到墨色的山脊镶了一圈烧亮的金边。深蓝从天上倾泻而下,压下去,便只见金红的余晖挣扎着做微薄的抵抗。

无可避免地节节败退。好像还是不服输,不甘心,那闪亮的太阳色彩拼命地扒住山岩,贴的越来越紧,誓死也不要往下退了;可终究是敌不过长庚星高悬,最终黯淡了颜色,慢吞吞淌下去,直淌进一双透亮纯红的眼里。

是雪驼的双眼。毛茸茸的高大生物立在栏杆边上,两只小短手松松扶着铁栏杆。有风拂动它柔软的毛,也只有风在动。

雪驼很安静。

它保持着静默的状态,直到元气过头的大嗓门在身后呯地炸响。

“喂——老凡,”是白衣大才子咣当咣当从楼梯口跑上来,“老凡!饭点你又不在,干嘛呢?真想修仙啊?”

雪驼转过身来,红眸子看着黑眸子。它稍微动了动左手示意眼前的人。

攥着一把草。

摇摇头,太子走上前去,一边说:“别拿你吃草这事诓我了。”

他站到铁栏杆前头,就在雪驼的身边。他也望着远远的山峦。

“你还是在烦恼吧,”他没有转头去迎雪驼的视线,说话声音也不大,“我也是,烦着呢。”

“……老家伙们不支持我的投资,你说说,这可不是一点都不明白我的追求?”太子凭空挥着手,做出模糊的手势,“他们觉得我不务正业,不识时务,简直要命。”

有着柔软毛皮的灵兽看着他,安静地听他说,读不出那双透亮眸子里的色彩。

“老家伙让我有投资,有回报,别丢脸了,”太子就继续他的独角戏,“可我有我想做的事,我还能怎么办呀,我也很绝望啊?”

雪驼听闻,低下头去。它显得有点失落。

太子一看,心中暗叫不好了。

“哎、哎哎,等等,我这不是来给你泄气的,”他结巴两下,赶紧招呼雪驼一声,一双手用力拍在雪驼肩上,“你看我这不是一直赖在这儿吗?你见我跑别处去了吗?”

太子仿佛将功补过似的,比划起来;但雪驼只是摇摇头,示意太子没关系。

你误会了, 它在心里,只默默地想。

太子是听不见雪驼心中所想,他本想再多补充几句解释,话头却被开门的咣当一声打断,沉沉落下去。

“出来吹风也看着点时间,大家已经注意到你们在饭点乱跑了,” 平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来,“得赶快回去。”

由远及近;回头瞧瞧,站在楼梯口的正是大护法。

他向一人一雪驼走去,夜幕拦不住火红。

“你不是还要去给场地布置和道具组添乱吗,”护法向太子点点头,没说他什么别的,“人家一会儿吃完饭要开工了。”

“什么添乱……!”太子被引上了和大护法的日常对话,“你不是在故意气我吧,我要去干啥,你难道不清楚吗?”

虽然嘴上置气,太子还是听话地起身,打算回去。晚上的工作重要。

还是不放心,又扭头多叮嘱几句:“老凡你还是记得下楼啊,老这样对身体不好。”

“可千万记着啊!”

啰嗦完这一句,便听得噔噔噔噔的响,微弱的回音追随着太子的脚步下楼去了。

大护法不紧不慢跟上太子。临到楼梯口,他顿了一下,又转过身来注视着雪驼。

“这些天来……不,这些年来,你都感到迷茫和被束|缚吧。”穿红的小胖子抬着头,看进雪驼的双眼里去,“所以在那时候*2,要说‘赌这一把’。”

雪驼以微小得几乎察觉不到的幅度点了点头。

“所以我们这就都来到你身边了,劈开荆棘的路不是非要你独个儿走的。”

这么说完,大护法叹了口气,又踱着步子走下去了。他慢慢地走,不忘留下一句“别忘了刚刚那呆子嘱咐你的啊”悠悠飘在身后。

雪驼还站在铁栏杆边上若有所思,万里的天穹画卷在它背后徐徐舒展。晖光已然泯灭;一星一点,数亿星辰被泼洒在黛色之上,化作横贯灵兽头顶的银河。

醒目夺目炫目,叫人移不开视线。

2.

第二日一早,当雪驼来到已布置完毕的花生人画室,迎接它的是一些提早到来的剧组成员各忙各活的景象。只是,当他们沿着画室墙边的小道走过时,都会稍作驻足,仰头观看。

雪驼的目光也在瞬间被这面墙吸引,牢牢牵住了视线。没有预告,墙上出现了原本计划以外的事物。新添了几个字,红的,醒目却意外地不显突兀,仿佛它们本就该存在于此一般。大字抓眼,更像一声呐喊。

“为艺术献身”,它这么说。

“为艺术献身”,它敲打在谁的心上。

雪驼瞪大了眼睛,红色的字仿佛就要融进这双纯红的眼里。它四处观望,心里早已确定了“罪魁祸首”;在一袭白色从视野的角落跳出、并且全力向它的方位窜过来的时刻,前一晚的某句话在雪驼的意识里轻飘飘地滑过。

高挑的白色很快窜到雪驼跟前,笑嘻嘻地盯着它瞧;在后面远一点的地方,仍是不紧不慢地跟着一个红蛋儿。

“是你们做的……”雪驼率先发问,它的声音很轻,语气不似疑问句。

太子颇为自豪地点头。

“早啊老凡,那个是我们写的!”太子报以导演一个十二分元气的问好,并自动把大护法也算在了“我们”以内,“怎么样?是不是很惊讶?”

雪驼点点头,红色的眼扑闪扑闪。

“这家伙在求大家别说出去的时候还有那么点认真,我们就没说出去。”跟过来的大护法仍是不紧不慢地补充,“抱歉啊。”

“那是得这么认真,可不能把基本的场景布置任务给耽搁了呀。”

“是是,这就是你得了便宜就开始修仙的理由。咱们今天还有要拍的剧情你记着呢吧,可清醒点。”

“记着呢记着呢,那啥,老凡,你也看见了布置工作我们可是圆满完成了,”太子生硬地扭转话题,似乎是在回避大护法的视线,“而且你看那几个字,多出来的剩余颜料我算是给你处理了。”

雪驼看着他们俩,听着他俩说相声,笑得圆眼都眯起来。

“谢谢,”它说,“剩下的颜料,放着也是放着。”

“是吧!”太子一见着导演给的台阶,立刻紧赶着手忙脚乱顺着往下下,“剩着剩着就都干了,不如交给我,看我化腐朽为神奇。”

他说这话的时候是乐着的,墨色的眼里似有什么亮闪闪的东西。

那是什么呢,要说的话,更像是前一晚的星河画卷掉了进去,有数以万计的星辰悬浮在鸦青之上,散发光芒。

明志。

雪驼看看一行大字,又回头看看红白二人。太子又看着那复古的字们,大概是在心里正夸自己;而大护法似乎正是在等着雪驼的回头,他的视线就等在这儿,等着撞上雪驼的。

雪驼没在他的眼中看到不满或是无奈,它看到一闪而过的笑意。

它认为自己没看错。肯定没有。

3.

在视线交汇的时候,大护法注意到了雪驼眼底那抹说不清的神采。它与雪驼平日沉静的气质不甚相符,它跳动着,显得热烈。

火红色的,比一行“为艺术献身”要亮。

三、我们用来劈斩荆棘的刀

?.

杀青了。

太子找了个闲下来的时候,备了纸笔,凝神思量,打算画幅好画。

除了做画的时候,平时也见不到这人消停。

大护法推门进来的时候,见着太子正收尾抬笔。他没说什么,凑过去看,太子就给他让开了。

雪浪白纸上影影绰绰画了墨色的人影,或走或立,摩肩接踵地在那画纸上。说是人影,却都似人非人,两片假眼无神地向前看着,身上全都清一色着颜色黯淡的长褂,看起来毫无生气。

这是刚拍的戏里的花生人。

大护法向下端详,忽地哦了一声。

一片苍白灰蒙之中,只见一点红。它红得张扬、红得热烈、红得倔强,叫人见了就移不开视线。穿红的这个人,本应是低着头隐在一众花生群众里,身高也不足以令他能鹤立鸡群的;但他就这么在画纸上走,却仿佛是烧开了一条路那般,教那些墨色接连地退避、四散。他走在画纸的中央,一路上没有什么能拦得住他。

这点红如今低着头。但看着他,给人的感觉却是,他若是抬起头来,露出一双眸子,那里面定是盛着烈焰燃烧般的气魄,飞火随身动,烧尽一切昏暗的、腐败的事物;他抬手掂起那通黑的钢杖,定是要驱使雷霆,劈开眼前这一片业障雾霭。

如是,谓之大护法。

“......画的不错啊,”端详了一会儿,安静的房间里响起胖子有点闷闷的声音,“你居然也画春宫图以外的东西。拿它做海报吗?”

“那是当然!——你把我想成什么了,”太子的声音里的自豪快要满溢出来,“你就可劲夸我吧。”

他说着退后两步想找个好位置观赏自己的大作,刚站定没几秒就又哦地一嗓子,一脸恍然大悟,扒拉开站在一侧的红胖子,抄起笔要往画上落。

“我想起来了,这话老凡说过,你也说了一遍,正好写这上面合适。”

笔尖悬停在画纸上方,太子对大护法这么说。

然后他开始写了。

?.

“感谢给我逆境的众生。”

笔法遒劲有力。

感谢给他们逆境的众生。

(暂完)


*1:捏他自不思凡以前执导的妙先生系列。

*2:捏他自《大护法》制作初期,不思凡联系了两个以前的同事,要赌这最后一把。(概括自访谈)


写在后面的絮叨: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写一个贫穷的剧组,可能是因为我写这个文的初期是把日谈公园的访谈当成bgm在听吧。日谈公园访谈里,尚不羁说了一些他们在做《大护法》的时候的事情,对他们而言估计每天都会面对新的问题和困境,但是那些事情从尚不羁嘴里说出来,听进听众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唠嗑里的家常一般,听着就忍不住想和录播室里的他们一同大笑。

可能这就是这个贫穷剧组的来源。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文字就已经向着尚不羁唠家常的画风跑过去了。

也因此很抱歉文中糅杂了现实的梗,若是用错了梗,小的在此谢罪了。

-

关于这个文为什么是这种一言难尽的画风,大概是因为对我而言,这个电影存在的现实意义大于我本以为的吧。所以把偏重放在了事件的设置上,削弱了对人物的刻画,满篇的ooc和私心爆发辣眼睛真的是非常抱歉。

-

后来又看了动画学术趴X不思凡的访谈,一言难尽。文中“导演感到被束|缚”的一小段剧情就源自这个访谈。光凭我苍白无力的文字无法表达出一份热|烈的情感,比起我的文,我更想推荐这篇访谈。

旧坟不想去刨了,就按着不思凡的意思,期待未来的不思凡。


一些正文中没有的东西:

我其实想表达,这个剧组的成员多少都受到束|缚,这些被束|缚着的人因为各式的缘由凑到了一起,于是横空出世了《大护法》。

没有受到束|缚的,大概就是小姜吧。

-

以下是一些没写到的设定,我还是写下来吧:

1.在这个剧组paro里,彩是有些名气的演员,但由于因为出演可爱的年轻角色而出名,之后接到的演出也便是类似的角色设置居多。彩更希望自己的演技能得到认可,而不只是想靠颜值,因而有了此次剧组中的彩。

2.罗丹算是新人,而且其实剧组里大部分角色不是新人就是没人气(误)。

3.罗丹作为唯二知道“可能的续作剧情”的演员之一,诚恳地表示“一定会努力的”。

4.其实庖卯最初的梦想是做个厨子,一度想退学潜心磨炼厨艺,但是被家父喝止了。

5.所以庖卯继续读书,后来因为个性强烈、样貌和说话习惯的特别之处及其本身有点演艺天赋,走上了演员的道路。

6.不过庖卯觉得现在也挺不错。

7.庖卯按照以前对食材的了解,与彩、太子、护法、导演等人一同解决了剧组里黑蛊石数量缺少的问题。用的是加了食用色素的冰糖(熔点可以的)。

8.小姜的蓝色石头是玻璃材质的。冰糖做的再逼真,表现效果也比不过精细打磨的透亮玻璃啦。

9.剧组的大家基本都表示“很久没有遇上过这样特别的剧本和如此允许随性发挥的剧组了”

10.电影上映以后,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明明还没完全分道扬镳,剧组的成员却已经开始期待再会的一刻了,是奇妙的感情。


暂且先到这里。

非常感谢你的阅读!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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