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树老者带着紫木和侯夫人到家中院中坐下来。沏了一壶茶,对侯夫人沉重地说道:“夫人,你家将军和我是同门师兄弟,都是念一道人的徒弟,那时候我们两人同吃同住同学艺,关系极好。博广性格豪迈,一身想着征战沙场,立下赫赫战功。师父三番五次劝说,博广,为师教授你武艺,不是让你杀敌,而是希望你济弱扶贫,希望你少些杀戮之心,多些仁慈之心,可是博广不听,认为大丈夫就是要在战场上,杀敌杀得痛快。”
云树老者,喝了一口茶又说道:“那时候,师父常对他说,战场上的士兵也是别人的儿子,妻子的丈夫,孩子的父亲,杀了他们,如果是大国欺负小国,天道不认可,人道也不认可,一身冤亲债主,报应很大,如果是小国抵御外敌入侵,天道认可,但是人道不认可,报应稍微小点。如今我们彩宇国国富民强,还要去抢占旁边的小国,这是天道不认可,人道也不认可,多行必定会有果报。”
那是的博广一点都听不进去,认为彩宇国大了还应该更大。他帮着当今的皇上拿下周边小国的土地,边疆死伤无数。前些年,师父还在时候,经常带着我去那些地方行医助善,希望能够减少博广的罪孽。
侯夫人听了后,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将军,这样也是保家卫国呀,如果将军不想着保家卫国像那些大臣一样花天酒地就是对的吗?将军此处遇害不就是这些花天酒地的大臣干得好事!”
“夫人,你说得有道理。这些大臣整日无所事事,撺掇皇上疑神疑鬼,他们自然是罪该万死。但是只是将军真的就是莫须有?”
夫人一听,柳眉倒树,双目怒睁:“云树老者,我敬你是我家将军的师兄,可是你却这样说将军,你可知将军千里奔波只为击退前来进犯的雨通国,你可知将军日夜睡不着只担心大智国伤害边疆子民!”
只见云树老者不急不徐地说道:“我知道,我还知道他优抚下属,他仁慈地对待城中百姓,从这些方面来看他确实”做得很对。只是呀——你凝望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凝望你。夫人,明儿个随我走一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