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以前有名字吗?应该有。之前的主人肯定也给它起了名字。是什么呢?不得而知。该叫它什么好呢?叫它它会答应吗?无论何时,它都是那么淡淡的,远远的,似乎是有面玻璃,你伸出手,触碰到的只有一片冰凉。傲慢狗还是冷漠狗?想到这里,她不觉笑出了声。也罢,来日方长,日后再说吧!
晚上依旧很忙,她在三个包间里进进出出,忙着上菜。传菜生熟练地伸直两臂,两个摆满了菜的托盘稳稳地在手臂上被快速传到饭馆的每个角落。她不断地从托盘上拿下自己负责的客人所点的菜;每上一个菜,就调整一下菜与菜之间的位置;客人又要了酒,又安排传菜生提上来。她周旋于这几个房间,提醒着自己不要出错。有那么一桌似乎是大学里的老师,附近有一所大学,她听见了他们在吃饭的时候有两次提到了学校的名字,他们谈笑风生,似乎也很尽兴。然而就在上一个凉菜的时候,她旁边的一位男士突然想站起来,好巧不巧地,刚好碰到她的手臂,她的手微微一抖,菜里的汁撒到了他的衣服上一点点。她惊呆了,惊恐地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男人一脸愠色,不停地呵斥她。她很沮丧,退出来后觉得委屈,眼泪就止不住。她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能哭,无法。她心里是不情愿的,她不愿再进这个包间,她怕再被刁难或者也因为不想面对,她更害怕被投诉,觉得承受不了后果,但只能硬着头皮上。红红的眼睛当然也是藏不住的,男人可能觉得在众人面前表现得过于恃强凌弱,后来也没有再为难她。煎熬的一晚最终还是结束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