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人的缘起缘灭,前者是物,在生命的轮回中不断开放,最终凋零,后者是人,出生之后有了惑,长大懂了再面带遗憾死去,两者之间固然有必然的关联。
花受到破坏,人受到疾病控制,疾病终究是人们逃脱不了的梦魇,人的第一次死亡在被疾病控制的无能为力时,人获得新生是在摆脱疾病的时候。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对于在看落花的秦观来说,过去的一切那么不真实,就像一场梦,醒了之后梦破了,而在梦中的女子自然不会受秦观所影响,曾经的山盟海誓,曾经的你侬我侬,如今在彼此心中就淡了,有些人擦肩之后必然回首,秦观回首的那人早就离他而去了,落花把他带走了,把一切的一切带走了。这是秦观的花开花落,我的花开花落,大概就像人的一生,生出来再死去,其间,经历了多少起落沉浮,当身边像疾病这样的困扰,四波涌起的时候,我们是否能够平静的开花。其实每个人不过就是昨日黄昏屋顶上的云,游移不定。“无可奈何花落去”大概每个人都希望花开的时间能够长一些,好让他离开的晚一些,可是奈何时间偏要带走那个记忆里最深处的他,每个人不过都是一朵冉冉向上,面向阳光的花,不过我们又为谁零落为谁开呢?我们究竟把青春献给了谁?究竟因为哪个人倾尽所生最后再这么窘迫的离去,最后飞来飞去落谁家,我们的归宿在哪里,我们又何去何从。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人不过就是在有规律无意义的循环,自己也就是一朵向上的花,依然没变,可经过心上的人已经变了,触碰到自己生命中最柔软的地方的人也不在了。
疾病难道不像花的凋零吗?落花虽然会落,但总会再次开放,人虽然会拥有疾病,但总是会好的对吧?其实无人能决定花的盛开,就像无论能决定人的生死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