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把每一次印象深刻的梦记录下来 有噩梦美梦奇怪的梦,在梦境中有无限的可能,我喜欢这种感觉。
(正文)
2019.10.25(晚噩梦)
夜已将近,我和我的朋友们在一片黑漆漆的沼泽地玩耍,这里有一颗万年古树,巨大的枝叶黑压压的布满整个天空,这里的光线极其微弱,好在有零星的萤火虫飞来飞去,带来一丝光亮,让这片乌黑的沼泽地也变得可爱了起来。
在古树旁,有一口地井,地井里空间很大,堆满了烂泥和古树掉落的叶子,里面还有积攒的雨水。我有一只非常通人性的猎犬,它的毛是纯黑色,眼睛是玛瑙绿,它能听懂我的每一句话,为了探清井底的状况,我把小黑扔了进去,我用声调的变换来和小黑交流,小黑表示很害怕,里面没有一丝光线,而且还有几条已经腐烂的死狗。
我和朋友们都在沼泽地,突然意识到,少了一个人,那就是金发碧眼的多宾,我和弟弟一起去找他。
在一处烂泥潭,我们终于找到了他,此时的他已经奄奄一息,衣衫不整,像是被什么撕咬过,身上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脸上也血肉模糊,要不是看到他红色的上校军服还真认不出来,此时已经分不清他是死是活是人是鬼,突然他说要回家,嘴里呢喃着回家,看着我最好的朋友变成这个样子我真的于心不忍,所以,我动用了禁术,把多宾拎起来在他背后钉了一个十字架好让他可以站起来,并且转化为一个完好无损的傀儡,虽然只能撑一段时间,但足够他回家了并且和他最亲爱的奶奶见一面。
变成傀儡的多宾依旧有自己的思想,只不过行动变得缓慢了很多,一步一步的向前挪动,像极了丧尸。
我们随着他来到一个胡同,一直走到胡同尽头,胡同尽头是黑压压的一片,最里面有一扇侧门,门头有点矮,我弯腰跟了进去,一进门是一个粮房,粮房里面和上方都堆满了旧物,将本来就狭小的院子堵的拥挤不堪,上方更是被杂货塞得透不过一丝光线。
多宾的奶奶从杂货堆里推门而出,透过门帘可以看到里面生着壁炉,屋子里被火照得通红,连门外的人脸上都跳动着诡异的火光。多宾的奶奶穿着一身黑色长袖连衣裙,戴着黑色白边的圣女帽,整个看起来像极了英国上流阶层的女仆,脸上打着厚厚的白粉,没有一丝血色,全黑的瞳孔显得格外扎眼,像是能看透灵魂一般能穿过每个人的身体,团聚使多宾和奶奶抱在了一起。
送完多宾我离开了这个小屋,沿着胡同一直往前走,天色还没有完全黑透,但一想到夜马上就要来临,心里就万分惊恐,这里让我觉的充满了古怪,直觉告诉我得马上离开,就在我穿过一条胡同,过了一条小的交叉路口,我走在了又一条胡同里,这居然是一条死胡同!该死!原本悬着的心更加紧张,仿佛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走着走着背后发麻,虽然没有向后看,但我知道一定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我极力克服着恐惧一点一点向后转身,而此时多宾的奶奶一动不动站在不远处,虽然还隔着一段距离,却依然能感觉到那直勾勾的目光在我身上,像一把利刃在我身上一刀又一刀地剜割,恐惧使我头脑发胀,我想逃离这里,这里的一切都像是假的,直觉让我觉的这里是被捏造出来的幻境,我走在方圆几百里或是几亿里甚至无边无际的不管是天上地下我都会被感知到,我是逃不掉的,我只要存在就会被发现,死亡的的恐惧一层又一层袭来。多宾的奶奶在一步步逼近,她的脸越来越清晰,嘴角阴森鬼笑的弧度越来越大,我害怕的张大了嘴巴,一瞬间她也长大了嘴像是要一口吞掉我的脑袋, 她很享受我脸上惊恐万分的表情,一边模仿一边鬼笑一边逼近,越来越近,惊悚的白脸刺痛着我的眼熟让我惧怕到无法呼吸,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大脑一片空白呆滞在原地,双手捂着因为害怕而长大的嘴巴,越来越近了,惊悚刺痛着我的头皮,紧张到快喘不过气,她一点点逼近,没有眼白的眼珠死死地盯着我,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啊!!!啊!!!!”她张开一嘴的獠牙刺耳尖叫着,像是等待时机,在我恐惧到极点时然后爆发!
我吓到不能自已不受控制得终于尖叫起来。
梦,醒了。
把我自己吓醒了
(尖叫太大声把舍友们都吓醒了,一直在叫我的名字,也许那段时间压力太大了才会做这种噩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