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看了《成为简奥斯汀》,临醒前便做了这样的梦:
我走进一个没翻新过的英式住宅,大到可以被称作mansion了,坐落于伦敦市中心。建筑呈U字形,有三到四层楼,白色的,外部️黑色的维多利亚式小铁栏杆,门前挂着吊花,内部有着保存完好的折叠楼梯,拐弯处有大大的落地窗。
并非整栋楼都是我的,但界限好像没那么清晰。我从二楼进到院子里,U形的右侧那一竖住着一位母亲,非常年轻,穿着十七世纪的大裙子,正在做饭。她的窗边有棵柿子树,星星点点地挂着透亮的红柿子,窗台上还放了几个。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我妈一直放在厨房的柿子(现实中)是从这里摘来的。
我藏在树后,不想让正在做饭的女士发现,不知为何有做小偷之感,明明是我家的柿子树。
后来想,这房子恐怕是父母给我的嫁妆,然而“嫁妆”一个中文语境中的词,我从小就没怎么接触过,知道这个词存在却不知道意思。它在我心中标着“传统”的标签。更何况,结婚在我这还八字没一撇呢。
不过最近对婚姻和孩子的看法有些改观,以前觉得婚姻就是一纸卖身契,孩子更是活的束缚着你的魔鬼。现在不然,我觉得如果真能遇到这样一个人,与ta长相守,共同抚养一个孩子,也是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