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凑在一起,总觉得自己是不平常的,经常神经兮兮地走在校园里,像是西天取经的师徒四人,只是到达终点时才发现所谓的经书不过就是凡俗的定律。我们都变成了普通人。
———《今年夏天我们住在海底世界》
而他,就那样站在我的身边,隔了三年我还是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曾经有过多少次,我想靠过去,踮起脚,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闻他的味道。但我忍住,忍住不这么做,不去扭头看他,不去拉他的右手,也不去轻轻的、轻轻的拽住他那幸存的小指。
———《今年夏天我们住在海底世界》
谁此时没有房屋,就不必建造;谁此刻孤独,就永远孤独。
———《谁此时没有房屋》
“你不是益州人,为啥要留在这里呢?”
“有人借了我一个屋檐,一盏灯笼,我们隔门而坐,聊了一夜的梅花与落雪。于是,天明时,我决定留在这里。”
———《浮生物语》
不知是从何时开始,我便认定了稳定且有规律的生活是一种瘟疫,它能使人迅速变老,并陷入某种不可逃脱的网中。我妄想自己永远都是少年,骨子里还随时准备离开。
———《悠长假期》
我们无法保持恒久的清醒,那莫不如,就暂定为一个醒目的白痴。
———《从前有一只猫》
小说需要极致的感情,但生活,却往往是庸俗的平面。
———《井》
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
———海子
人生如果没有一些落差做比较,也就没那么多趣味了。
———《白说》
悲伤的时候,即使有太阳也觉得天昏地暗;开心的时候,即使下着大雨也恨不得出去裸奔。
———《白说》
众人面前餐桌上如有服务员问你喝什么,你一定要以阅尽人生沧桑后的平静说到:“请给我来一杯冰水。”这并不妨碍你回家猛喝可乐。
———《白说》